任何你碰你。”
“宋砚青……你好自私啊,明明已经不要我了,却还不让别人碰我?”虞倾回敬他的注视,红.唇翕动,“你要叫我出家当尼姑吗?”
当然不是。
宋砚青出身宋家,即使宋伯远去世,君善易主,也没经历过普罗大众的窘迫,所以他对任何事物,并没有多么浓烈的欲求。
可虞倾不一样。
遇到虞倾之后,宋砚青发现了自己对她无尽的贪欲。
商人讲究战略。
于是在惯有的思维下,欲.望的催化下,在又爱又恨的矛盾中,那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和算计通通用在了虞倾的身上。
伤人必然伤己,反噬的结果就是两败俱伤。
“虞倾,以后都不会有这样的事!”
“宋总,话还是不要说的太满……”
顿了顿,虞倾又问,“如果那天,我没去金庭送画,你会来找我吗?”
这个问题,宋砚青曾经也问过自己。
如果没有遇到虞倾,他们还会有交集吗?
会。
因为命运的绳索早就将他们绑在了一起。
“你是我什么人,你忘了?”
虞倾水凌凌的桃花眼微挑,声音撩人,“你什么人啊?”
“心上人。”
“肉麻。”
虞倾又灌下一口酒,“那在金庭看到我,是什么感觉?”
“生气。”
虞倾挑眉,下一秒她听到宋砚青说,“想把你捂得严严实实的,想让你只对着我一个人笑……想你的眼睛里只有我。”
“没了?”
虞倾惯会蛊惑人,尤其她和宋砚青的这些年,那人喜欢什么样,什么时候最沉不住气,她都摸的清清楚楚。
她噙着浅笑,醉着酒意,“还有吗?”
宋砚青滚了滚喉结,在虞倾熏染的眸光中沉声道,“想做的我都做了。”
抵在电梯,扯断了细细的肩带……
“仅此而已?”
这坦白局比宋砚青以为的还有跌宕起伏,脸上掠过一丝茫然,随即灵光闪现,“我不该瞒着我和白晞的关系。”
明明在此之前那么在意,宋砚青与白晞的关系。
可现在想来,虞倾印象最深的还是那束桃枝和被挖掉的满院子茉莉。
“宋砚青,你以后会为我种一院子的茉莉吗?”
她歪着脑袋打量着宋砚青。
宋砚青却起身,弯腰凑近她的脸颊,彼此交缠的气息间,他低沉的声线撩拨着虞倾,“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两人距离不过一指,只有任意一方向前微动,就会亲在一起。
但两人默契的,都没有动。
虞倾问,“什么都可以?”
怕虞倾说出什么要跟自己分开的话,宋砚青又增了一条,“我要一我们直在一起。”
一直……在一起。
虞倾挺喜欢这两个词。
“那就不要把命丢了。”
话音落下,虞倾向前吻向宋砚青。
宋砚青身体一僵,摁着虞倾的肩膀,微微拉开彼此的距离。
“……我还没有说完。”
“可我已经不想听了。”
说着,虞倾再次去亲宋砚青。
宋砚青克制着将虞倾拆吃入腹的冲动,再次开腔,“乖,听我说完。”
“下次再说!”
“虞倾……”
“砚青哥,你不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