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给你一个惊喜,我没有骗人。”
谁知他越哄,情况越糟。
虞倾哭了。
虞倾也没想哭,可当她看到那一篮子的茉莉,眼里就收不住。
掉眼泪太丢人。
不想给宋砚青看到,她背过了身。
“小倾儿——”
宋砚青低沉的声音透着疲倦,虞倾又不自觉地心软了。
擦掉脸颊的眼泪,虞倾转身。
“花是给我的吗?”
宋砚青伸手。
“你曾经说自己喜欢月亮,可天上的月亮只有一颗,还属于那么多人,但眼前的这一颗,只为你而亮。”
宋总的情话张口就来。
“虞倾,我永远只臣服与你。”
桀骜不驯的宋砚青,臣服二字,便是彻底将自己的真心奉上。
虞倾紧紧地咬着唇。
曾经心动的少年,口是心非。
沉溺不可自拔的青年,惯会利用真心伤人。
他们经历了五年又三年的离别,在孤立无援的异国,在寂寥的深夜……他依旧是她心尖上去不掉的疤。
无时无刻不在隐隐作痛。
眼前的宋砚青,不复年少时的轻狂,也没了曾经一心只为复仇不计代价的狠绝,他依旧不曾放弃自己的计划,只是他学会了伪装,擅于用长线钓大鱼。
对她,亦是如此。
可感情,从来都是你情我愿,愿者上钩。
他眼中的情意是真,一颗真心昭昭。
伸手接过宋砚青手中的篮子,虞倾踮起脚尖,攀着他的肩头,在他耳边落下轻轻一语,“但砚青哥,我从来想过要驯服你。”
温热的气息一触即分。
宋砚青眼眸渐浓。
“妈咪?”
“苏苏——”
一直没等到虞倾的囡囡跑了出来,看到宋砚青就直奔而来。
瞬间,虞倾便没了位置,差点还撞散了她手中的茉莉。
第一次,她有了嫉妒女儿的念头。
“待会也抱抱,举高高,嗯?”
男人刻意压低的声音富有磁性,特别的性.感,虞倾被撩的浑身一颤,嘴硬道,“谁稀罕!”
“我稀罕。”
J国的中秋节跟国内差不多,但这一天,两人都没有出门的打算。
个把月才见一回,不想浪费在路程上。
上午,宋砚青陪囡囡在院子里涂鸦。
看着院墙上的两大一小,指着其中一大问,“宝宝,这是画的爸爸吗?”
在宋砚青的理解中,这可能是囡囡对爸爸的幻想,她希望有一个有爸爸妈妈的家。
他陷在愧疚中,结果下一秒听到囡囡说。
“这是江苏苏。”
江苏苏……江逾白?
宋砚青咬牙,提着小桶里的颜料,刷刷盖掉,还一边给囡囡解释,“我们重新画一幅有爸爸和妈妈的好吗?”
“爸爸你就按照苏苏的样子来画。”
囡囡不好糊弄,停下笔刷问宋砚青,“苏苏你想做我的爸爸吗?”
当然。
我本来就是你的爸爸啊,小宝。
面上,宋砚青耐心询问,“不可以吗?”
囡囡一脸苦恼,“可妈咪说,爸爸去太空执行任务了……如果苏苏做爸爸,那爸爸回来了怎么办呀?”
虞倾刚出门,便听到了这么一句。
宋砚青看到她,一脸的委屈。
虞倾抿了抿唇,走到囡囡身边蹲下身,“其实妈妈骗了你,爸爸他……”
她话刚开了个头,门口却传来一道“虞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