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要清楚,我们现在所做的事情,不容有任何的闪失。”
打一棒子便给给甜枣。
箬笠临出门时,权植又是那一副随和长辈的模样,“德叔那边有月饼,回去的时候给你们带一点。”
停顿数秒,他似提醒似警告,“告诉小野,如果不想我对那个女人动手,就乖乖给我回来!”
“……是。”
从望山别院出来,箬笠毛衣的后背就湿透了。
他打电话给先生,却一直无法接通。
一时间,他陷入了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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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国。
江逾白身上的伤和宋砚青的猜测大致相同。
三天前的枪伤,因为自己的愤怒,再次血崩,看着诊断报告上的图片,宋砚青问医生,“这个我可以带走吗?”
“您是家属吗?”医生问。
“……是。”
从医生办公室出去,宋砚青就将这份报告发给了阿巳,“查一下,三天前在Y国发生的枪击事件。”
消息刚发出去,阿巳的电话就过来了,说的却不是这件事。
“箬笠回江城了。”
箬笠这样身份的人并不会进入宋砚青的视线,但三年前白晞的死蹊跷,出现在安乐居疗养院的箬笠也太过于巧合。
而且,箬笠还是牧华达的私生子。
所以这三年,宋砚青一直在安排人盯着箬笠。
最近盯箬笠的人被发现之后,箬笠便忙着转让了术壹美术馆。
不过三年下来,也不是没有收获,至少顺着箬笠查到他的干爹,权植。
能让离开江城的箬笠再次回来,除了权植不会有别人。
宋砚青看了一眼江逾白紧闭的病房大门,“去见权植了?”
“是。”阿巳问,“需要继续跟着箬笠吗?”
“跟。”
“为什么不跟?”
他还挺好奇的。
一个小小的画家,为什么能够攀上权植这样身居高位的人。
挂了电话,宋砚青回到病房。
江逾白已经醒了,虞倾去缴费还没有回来。
看到他,江逾白扯了一下嘴角,“现在满意了?”
宋砚青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他的床边,“这话应该我问你吧?”
末了,宋砚青眯了眯眸子,“故意激怒我揍你?”
江逾白轻笑,显然是承认了。
“你不是一直都挺想动手吗?”
呵。
宋砚青冷笑。
“你觉得你配吗?”
比起江逾白这样笑里藏刀,他宁愿是蓝时钊那样,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拼个你死我活。
江逾白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自嘲一笑,“是挺不配的,但你不出手,我怎么知道你有多在意虞倾。”
哼。
……敢情是替自己考虑了?
宋砚青认识江逾白三十年,头一回见识了他颠倒黑白的能力。
“我谢谢你。”
“你是该谢谢我。”
“……”
此刻楼下。
虞倾缴了费用刚准备上楼,贺严沉突然来电。
皱了皱眉,虞倾接通,“怎么了?”
“爸爸……他在牢里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