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的围裙,不仅短而且窄,违和却有点可爱。
意识到自己脑子里出现了“可爱”这两个字,虞倾将一整天的不愉快压了又压。
“辛苦了。”
阿姨去接囡囡还没有回来,虞倾便放任自己投进了宋砚青的怀里。
男人的胸膛很宽阔,脸颊贴上去,莫名叫人心安。
宋砚青在虞倾这儿待了快一礼拜,还是头一回享受虞倾主动的贴贴。
“累了?”
“唔……累。”
虞倾伸出双手,紧紧地圈着宋砚青的腰,闷闷的声音自宋砚青胸膛间逸出,“你是不是说过为了我,可以放弃众合?”
闻言,宋砚青一怔,随后道,“我说到做到。”
末了,宋砚青担忧地托起虞倾的脸颊,“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就是最近一直睡不好。”
闫瀚的那些话就是听了心里不爽,但她知道……宋砚青应该不会再骗自己了。
“要不要去看看医生?”
虞倾想也没想地拒绝,“不要!”
“小倾儿——”
“不要。”
虞倾就算去看,也不想和宋砚青一起去。
她不想让宋砚青看到自己内心最胆怯,最懦弱的一面。
宋砚青眼眸一沉,坦言道,“小倾儿,虽然我说为了你我可以放弃众合,但目前……我没办法一直留在J国。”
“我知道的。”
虞倾说,“你该回去了。”
最近,宋砚青每次都是等她睡着之后再去客厅工作。
短短几天,眼睛下面都已经有了黑眼圈。
虞倾这话叫宋砚青非常地没有安全感。
“什么叫我该回去了?”
“众合离不开你。”虞倾说。
“那你呢?”以目前国内的形势,虞倾确实不适合回去,但他不会再向当年一样,丢下她不管的。
心底,他是希望虞倾回去的。
虞倾不答,“众合更需要你。”
因为饭前的谈话,晚上的气氛一直有些不对劲。
囡囡睡着后,虞倾先去洗漱。
她出来的时候,宋砚青坐在床沿上,手机捏着手机,脸色凝重。
虞倾脚步一顿,“怎么了?”
宋砚青眼眸一暗,“田田死了。”
“田田……宋旌羽孩子的妈?”
“是。”
“怎么死的?”
“自寻短见。”宋砚青说,“从凯撒顶楼跳下去了。”
听到“凯撒”这两个字,虞倾便想到了栾雪琳的死。
三年前,她和宋砚青以不同形式与闫鹤鸣合作,引起舆论热潮,这才让栾雪琳的死从自杀转变为他杀。
如今田田寻短见,选择的还是跟栾雪琳一样一样的方式,很难不让人怀疑这是不是真的寻短见。
“警方怎么说?”
“田田有严重的精神问题,十足的可能性很大。”宋砚青说,“警方在监控中没有排查到第三人在现场。”
“手机呢?”
宋砚青沉默一瞬,“也一样,没有任何刺激或者教唆她寻短见的信息。”
一个在网络上嫌弃欣风雪雨,扭转自己借腹上位形象的女人,不可能在吃到流量的红利之后突然自寻死路。
不过田田的死,影响最严重的是……宋家父子和君善。
意识到这一点,虞倾猛然瞪大双眼。
“警方在怀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