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虞小姐——”阿勒在她身后喊。
脚步微微一顿。
阿勒说,“虞小姐,三年前的事情……对不起!”
三年前的那场绑架,只要与她有关的人几乎都说了一遍对不起,但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呢?
许溶月是她的生母。
被生母绑架,能怪罪谁呢?
“不要影响我们的生活。”
“是。”
从那一天后,虞倾便从来没有看到过阿勒和阿杰,甚至有时候连他们的存在都感觉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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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
宋砚青刚踏进澜?,就看到了斜靠在前台的宋旌羽。
“还以为你不会回来了?”宋旌羽似笑非笑。
宋砚青脚步未停,对身旁的秦镗说,“送客!”
秦镗当然想送客,但澜?毕竟是开门做生意的,除了宋旌羽还有别人,他……送不走,不然也不会让这瘟神站这里碍眼。
“哥,我们好歹是兄弟,何必呢?”
宋旌羽似乎感觉不到宋砚青的厌恶,直起身子跟了上去,冷嘲出声,“田田死了,现在外面都在传是被你策划的。”
“你告诉我,是不是你啊?”
“宋少,慎言!”秦镗冷声低吼。
宋旌羽依旧是那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狂妄,“你算个什么东西,我哥的狗吗?”
秦镗能在澜?做这么多年,除了宋砚青的信任,自然也有他的手段。
宋旌羽三番两次挑衅,他从未彻底翻脸,无非是他口口声声喊自家老板为“哥。”
既然敬酒不吃,想吃罚酒,秦镗也不是不能。
“老板,我可以动手吗?”
闻言,宋旌羽眼里掠过一丝挑衅的光,“你敢?”
秦镗没有回答。
前面的宋砚青步履不停,“随意。”
听到这两个字,秦镗眸光一沉,拽着宋旌羽直接出了澜?的大楼。
如果是以前,宋旌羽尚且有几分气力抵抗,但这几年,他早就把身体折腾坏了,对上秦镗这种练家子,跟弱鸡没什么区别。
两分钟后,宋旌羽被秦镗塞进了一辆商务大奔,车子如离弦的箭一般驶出了澜?。
宋砚青刚出电梯,守在电梯口的阿巳就说,“汪局已经在里面了。”
“贺严沉呢?”
“贺总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大概需要半小时。”
宋砚青面无表情,“再去催催。”
“是。”
穿过走廊,宋砚青推开会客室的门,汪局抬眼看了过来。
“宋总,你总算回来了?”
“路上还顺利?”
宋砚青解开风衣的扣子,随后搭在椅背,在汪局的对面坐下,“顺利。”
听到这两个字,汪局松了一口气,“这江城怕是又要变天了。”
闻言,宋砚青拎着茶壶的手微微一顿,但脸上的神情并没有丝毫的变化,从善如流地给汪局添茶,末了给自己倒了一杯。
浅抿一口茶,宋砚青这才看向汪局,“这不是您一直在期待的吗?”
汪局脸色一顿,“话虽这么说,但这波过去了,还会有新的起来!”
“那时候您也退休了。”
言外之意,不是他该操心的。
两人寒暄够了,汪局这才问宋砚青,“面对宋仲川的指控,你准备怎么做?”
“顺其自然。”
汪局不解,“宋仲川现在一口咬定田田的死是你对他的报复……而且,他手上还有一份监控视频,田田在死前见过一个人。”
宋砚青掀眸,“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