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地笑了笑说:“刚才来了个硬茬子,我学你拿刀割了自己一刀,然后把他给吓跳了。”
苏柏青听得眉心直跳:“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少的父亲来了,对我的制药能力有所怀疑。”景燕归回答。
苏柏青听到这话吓出了一身的冷汗,陆桥东的父亲是谁他当然是知道的,那位在帝都是跺一脚,整个帝都都得抖三抖的大人物。
旁边陈医生仔细把刚才的经过说了一遍,苏柏青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对着景燕归竖起大拇指说:“你牛!”
景燕归白了他一眼,苏柏青却又说:“这位陆先生是一位极不好相处的人,就算是我遇到他,也不会比你做得更好。”
“只是他平时不太出帝都的,这一次怎么会跑到阳城来?”
这个问题没有人能回答他,他也不方便去调查陆沉渊,万一被陆沉渊发现了,以陆沉渊霸道冷厉的性格,只怕还会招来更多的麻烦。
景燕归冷静地说:“不管他为什么来阳城,应该不会是刻意来查我们的药,像他那样的大人物,我们只怕还入不了他的眼。”
这个观点苏柏青是认同的,反正今天景燕归也算是通过了陆沉渊的考验,证明了药效,那么其他事情他们能做的就很好。
就陆沉渊的性格而言,他们不往他的面前凑可能还会安全一点,这是景燕归和苏柏青共同的认知。
两人都是那种果决的人,这会大致理顺了陆沉渊的事,知道以他的性格应该不会再来庆安堂了,他们自己手边都有一堆事,也就不会再去纠结这件事情。
景燕归跟苏柏青说了再去石桥买药的事情,苏柏青点头说:“我这两天也要再去一趟石桥,到时候你跟我一起去,你要是空了也去考个驾照吧!”
近的地方景燕归可以骑着自行车跑来跑去,但是要去石桥买药肯定要用到车,苏柏青平时事情也多,天天往外面跑,不可能次次都陪在她的身边。
景燕归点头:“等我满十八岁就去考。”
苏柏青立即夸张地说:“我差点都忘了,我们的景老板还是个学生,现在还没有十八岁!”
虽然现在还没有十八岁算成年人的说法,但是他这话里的取笑的意思实在是太明显。
景燕归扫了他一眼,然后一脚踩在他的脚上,然后还转了一个圈……
苏柏青立即痛呼出声,店里的坐堂医生和服务员都不厚道的笑了起来。
景燕归回家后刘红英带着她妹妹刘红娟,还有景二叔和景二婶一起过来了。
几人一番寒喧后景燕归说:“制药这事有些麻烦,需要换班看着,会有些辛苦。”
景二叔当先说:“燕归,你也知道的,我们在地里刨食一年下来难得攒一两百块钱,地里的活有多辛苦你也是知道的,现在只是让看个火,切个药,这事算哪门子的辛苦?”
农村里的活计是面朝黄土背朝天,一年下来也赚不到几个钱,相对来讲,切药这活真的算轻松,还能赚到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