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桥东这话江倚楼却听得顺耳,便说:“你还算有点良心,没浪费我家的米饭。”
陆桥东:“……”
景燕归忍不住笑了起来,方弦之则扫了他一眼说:“燕归不是你妹妹,她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少给自己加戏。”
陆桥东:“……”
方青石在旁打圆场说:“燕归家里人少,多个疼她的人总归是好的。”
陆桥东对着方青石竖起大拇指:“方叔叔说得对!”
屋子里的几人都笑了起来。
吃完晚饭后,方弦之开车送景燕归和陆桥东回城,他走的时候对江倚楼说:“妈,我这几天在城里住下,家里缺什么你打电话给我,我去买。”
江倚楼听到这话心塞的不行,便说:“我什么都不缺,就缺个儿子,要不你给买个过来?”
方弦之一本正经地说:“妈,买卖人口是违法的,咱不做违法的事。”
江倚楼赏了他一记白眼,他又凑到她面前说:“我都这个年纪了,好不容易找了个对像,平时聚少离多,好不容易能和她处几天,你就行行好,可怜可怜你儿子吧!”
江倚楼又好气又好笑,在他的腰间狠狠地拧了一把:“别人说女儿养大了是别人家的人,我这儿子养大了,怎么也变成了别人家的人?”
方弦之也不喊痛,直直地看着她说:“我教你一个法子,你再收拾一间屋子出来,我改天带燕归回来一起住。”
江倚楼骂他:“你这小子真是越来越不正经了,你给我滚蛋!”
方弦之点头:“那我就先滚了,您也放心,我过年之前一定会滚回来!”
他虽然恨不得一直和景燕归呆在一起,但是也还是能分得清轻重的,过年的时候还是得陪在自家父母的身边。
江倚楼瞪了他一眼:“你这小兔崽子还算有点良心!”
这事就算是这么定了下来,方弦之开着车带着景燕归和陆桥东回了城。
这会已经农历二十七了,大街上的年味也越来越重,阳城的大街上还有不少人在摆摊。
景燕归看到有不少卖烟花鞭炮的,想起往年杨晚秀说过年的时候她想放一串一万响的鞭炮却舍不得买,想着等家里宽裕一点再买来放,她果断把过年要用的鞭炮全买了,全部都是一万响的。
这年头还没有禁止放鞭炮这种事,可以随便放,以景燕归的性子还想再买一些烟花回去放。
只是现在市场上的烟花种类特别少,摊主又是小本生意,只有彩珠筒和冲天炮能勉强算得上是烟花,就每种各买了一些。
陆桥东笑话她:“多大的人了,还学小孩子放炮。”
景燕归回了他三个字:“我高兴!”
方弦之则看了陆桥东一眼后对景燕归说:“不要和这种连对象都找不到的人讨论一起放鞭炮这种浪漫的事情,他不懂。”
陆桥东感觉他的心口被戳了一刀,钝疼钝疼的,他回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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