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燕归只有两个小时的午休时间,除去来回路上耗去的时间,基本上一吃完饭就要去考试了。
景燕归离开后,杨晚秀坐在屋子的天井里想事情,景中意宽慰她:“有柏青陪着燕归,你不用担心。”
杨晚秀轻声说:“这事我当然知道,所以我这会不是担心燕归,而是在想是谁这样狠毒,处心积虑的要害燕归。”
景中意坐在她身边的石阶上抽起了旱烟,烟雾燎绕,他吸完一口后说:“你心里都知道会是谁,这会想再多也没有用。”
杨晚秀扭头看着他问:“老头子,你说我们俩到底是做了什么孽,才会养出这样的子女?”
景中意长长地叹了口气说:“这事我也想不明白,可能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对不起他们的事情,他们这是来讨债了。”
杨晚秀听到这话却笑了:“按你这说法,我们上辈子岂不是还积了厚德,所以才能遇上燕归,才能安享晚年?”
景中意也笑:“这事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中午听柏青的口气,似乎已经知道是谁要害燕归了,老婆子,我也问你,这事要真是那几个混帐做的,你帮谁?”
杨晚秀无奈地说:“我能帮谁?我谁都不帮!燕归常说,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他们那么大年纪了要是还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情,活该受到惩罚!”
老太太活了一辈子,她虽然字认得不多,却是个难得的聪明人。
人性世故,是非对错,在她的心里都有一杆称。
这些年来生活将她磨砺掉了边角,然而在她的骨子里,还是个恩怨分明的。
她觉得儿孙自有儿孙福,自己做错了事,自己去承担后果,虽然她心里会不舒服,会伤心,会难过,但是却不会偏着谁。
景中意问她:“那你这会在这里难过什么?”
杨晚秀瞪了他一眼:“我虽然谁都不帮,但是那毕竟是我自己的子女,他们长歪了,我也扭不过来了,难道我还不能难过呢?”
景中意:“……你随意。”
老俩口在商量这件事情的时候,吴家那边的气压就有些低了。
吴大成昨晚找到几个小混混对付景燕归时是相当小心的,因为他知道景燕归在阳城有苏家爷孙罩着,他家老子又被关了进去,明面上跟景燕归扛明显不是明智的选择。
所以他让小混混做成是一场意外,先让人撞倒景燕归,让她先受伤不能参加考试,然后再让小混混们装做看到她的容貌,打她的主意,刻意去调戏她。
几个小混混一起上,只要把她的衣服扯开,就算后面被人发现,那些小混混们一散开,景燕归也将成为被流氓调戏过的破鞋。
这事从本质上来讲是一箭双雕的事情,既让景燕归考不成试,又能毁了她的名声,让她嫁不成方弦之,彻底把她毁了,让她再无翻身的可能。
可是他实在是没有想到,他做了这么周全的准备,居然被一条狗给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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