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小北,你的牛奶热好了。”凌嫂的声音突然传了来。
就好像所有失控的状况被开关突然遏制住了一般,萧琛的动作停止了,他慢慢放开她的嘴唇,紧锁眉头,眼眸里染上的浓重欲.望还未来得及抽离,景北努力地别过头去,大口呼吸,吹来的风是冷的,身体却是滚烫。
他也在调整呼吸,一只手还紧紧地环着她的腰,呼吸扫在了她的耳边,撩拨着她内心的躁动和不安。
“小北,小北?”凌嫂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景北瑟缩着身子,下意识里把头想往萧琛的怀里躲藏,萧琛却抱着她向摇椅的后面滚去。
凌嫂只是探进头来向阳台出看了一下,发现没有人,小声嘀咕一句,“刚才还不是在吗,一会的功夫就没影儿了。”
凌嫂一走,摇椅后的尴尬骤然攀升,景北挣扎着要从萧琛的怀里出来,可是她披散着的头发缠到了萧琛的衬衣扣子上,她手忙脚乱地开始解。
越是着急越解不开,景北改用撕扯,疼得她发出了嘶声,萧琛突然扣住了她的手,语调已经恢复了平常淡漠的样子,“我来。”
月色下,萧琛身上仿佛泛著淡淡柔光,却有着一副不冷不温的模样,让人琢磨不透。
凭什么只有她一个人在局促?他却若无其事?难堪渐渐汇成一条清晰的线,像蛇一样扭曲着,一口口噬咬着她,景北伸手去推他。
仿佛明白了她的意图,萧琛的手越握越紧,弄得她疼得厉害。她一边挣扎着,一边用另一只手撕扯着头发。但她徒劳如困兽,既挣不开萧琛的钳制,也解不开头发。
她突然像小孩子一样哭了起来,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下来,流了满脸,她边哭边重复着,“我不让你碰!别碰我!”
无声地哭,越哭越厉害,全身都缩成一团。
然后萧琛将她的头发从他的纽扣上分离开来,用手替她抹着眼泪,语气里竟然有一丝疲倦,“别哭了,刚刚是我不对,我错了还不行么,以后不会再碰你了。”
现在的景北就是小孩子,得理不饶人,听到萧琛开始道歉,她反而哭得更响了。
萧琛伸手去捂她的嘴,压低声音,“你是不是要把凌嫂叫过来?”
景北张口就死死地咬住他的手,萧琛皱着眉挣了几下没挣开,任着她去咬,景北咬累了,自己松开口,又呜呜地哭。
萧琛估计被她哭得心烦意乱,站起来说,“等你哭累了记得回屋睡觉,我有些头痛,我先睡了。”
然后他径自上了楼,楼梯道上的壁灯洒下来,他的背影就融入橘色光华,慢慢的,一点一滴的消失。
景北永远也不会忘记,在十九岁生日那天,她收到两个难忘的生日礼物,一个是安苏禾安大哥的小蛋糕,珍贵无比,另一个就是萧琛的吻,让她如鲠在喉。
萧琛没有骗她,他不是个食言的人,所以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再也没碰过她,有时候甚至刻意回避与她见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