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一哭,他就会束手无策,但今天明显不一样,任她挣扎扭曲喊叫哭泣,他都没有停,反而越来越凶狠,越来越粗暴。
一阵剧痛袭来,景北反射性地掐他,将指甲深深地陷进他肩膀和后颈。他弄疼了她,她也弄疼了他。尽管他一声不吭,但后来终于将她的双手从背上用力地抓下来,牢牢地按在她头的两侧,阻止她继续去掐他。
极限的速度,让她逐渐生出了幻觉,她仿佛化作了一条鱼,被人剥去鱼鳞,暴晒在沙漠上,煎熬着,被他碾来碾去,流出的泪渐渐地蒸发干净。
“疼……萧琛……背疼……”景北的嘴里低低地溢出几个字。
他把她翻转过来,将她折成跪趴的样子,从后再次攻入,这回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深,每进她的身体一次,她都以为下一秒钟自己便会死掉,到了某个极乐世界。
她绷直了脚尖,咬住下唇,放弃了一切开始等待,等待疼痛,等待折磨,等待欢愉,虽然畏惧,却满含兴奋,等待他在她身体里彻底爆发,像疯狂的种子,浸润着她的湿意而肆意地生长蔓延,占领了他所能到达的每一寸空间,令她无法思考,不能呼吸,开出绚烂的花。
突然间,耳边一阵咚咚咚的声音,好像有盆凉水,哗啦啦地从头泼下来。
张扬的淫.靡的画面……一切的一切,都在瞬间冷却与消失。
景北突然清醒了过来,等等!她和萧琛刚刚是在……
“啊——”景北发出一声尖叫,壁角的感应灯顿时亮了起来,让她看清了自己现在身处的环境。
这里根本没有萧琛,而且她身上的衣服和之前的一样整整齐齐的,除了后背被医生剪开一道口子,没有任何被他吃干抹净的迹象。
她神经兮兮地朝四周看去,在寻找萧琛是否也在这里,她不能确保梦里没有发出那些让人羞耻的声音,仿佛耳边都响起了他嘲讽的语调,“莫非你在梦里梦到和我一直在做?”
屋里只有她一个人,终于松了一口气,景北胡乱抓了抓头发,双手紧紧捂住红晕还未褪去的脸,心底一种难以启齿的羞耻感升起,她觉得自己真的很可耻,明明说着要和他断绝关系,梦里却把他当做性.幻想的对象,还那么兴奋地和他翻云覆雨地做着,一定是她饥.渴到了堕.落的地步,心理上排斥他,身体却难以抗拒,实在悲哀到了极点。
咚咚咚,这回景北听清了,似乎是击鼓的声音,下床拉开窗帘,晨曦微露,天边出现了蟹壳青色,微冷的晨风从窗外吹来,吹得桌上那装在瓶子里的雪白芙蓉一阵阵轻颤,花瓣片片落下,零落满地。
景北这才看清屋子里铺着玻璃地板,可以看见下面汩汩流淌的水源以及几尾红鲤鱼悠然游过,她的脚步突然轻了下来,生怕这一脚踩下去,地板就碎了。
穿上准备好的衣服,景北推开门,视野豁然开阔,满世界的白色,深一脚浅一脚地朝着声音的方向走去,鼓声越来越近,伴随着像是念唱的咒语的声音,转过小路。
当她看清眼前的景象时,头皮一麻,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呆愣愣地看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