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北发觉自己被萧琛囚禁了,牢房就是整个度假村,没有手机她几乎与外面的世界隔绝了,而且屋里也没有任何电视、上网以及通讯设备,村子里和她接触的人都不会轻易和她谈论山下的事,她的行动是自由的,但仅限于度假村那大片的森林。
找到手机的机会萧琛不会给她第二次,因为景北趁着他中途给苏秘书打电话的时候几乎翻遍了整间屋子,都没找到,她甚至把桌子上的那瓶白芙蓉花的泥土都翻了一遍,也没有。
这样更坚定了景北心中的那个猜想,安大哥绝对出了事,而且事情还不小,越想越心焦,她不能再等了,决定和萧琛摊牌。
他们在人前故作亲昵,事实上是分开睡,萧琛在楼下的沙发上休息,景北借着柔和的灯光下了楼。
萧琛姿态慵懒地半倚在窗口的那个桌子前,白色的睡衣睡裤,几乎与月光融.为一体,一只手里握着酒杯,另一只手在听电话,隐隐有一股果酒的味道,木塞的封口,应该是村民们自制的果酒,还真有点“举杯邀明月”对月浅酌的文艺气质。
萧琛的声音冷冷淡淡的,“证据确凿?好,到此为止,他喜欢的那块地让给他,他要搅黄的那个项目也随他闹,你只管盯着二叔的那几个人,我怀疑有人在故意做假账,你核查一下……”
“睡不着?”萧琛发现了景北,直接终止了通话,只是偏头看她,身体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
废话,都这样了怎么能睡得着?景北差点脱口而出,但小不忍则乱大谋,她现在还不能得罪萧琛,于是自顾自取了杯子,走到他跟前倒了小半杯,萧琛也没有阻拦她,只是静静地看着。
景北在萧琛的注视下一口把酒喝光,将唇上最后一滴酒液舔掉,放下杯子,一声不吭地走近他,试图像四年前那样腻到他怀里。
她清楚,在萧琛这里没道理可讲,而且她没他的那些高明的手段,除了同归于尽,那只有一种办法,就是他们以往就形成的一种默契,一旦她得罪了他,上过chuang就等同于赔了罪道了歉,他就不会和她计较了,就是所谓的可耻的肉偿。
但这回显然行不通,虽然她刚扑上去时萧琛的身子僵了僵,但随后他就伸手将她拉开,她又试了一次,他再次将她拉开。
景北试了一次又一次,他一次又一次推开。
景北麻木地机械地靠过去,“萧琛,求你别伤害他,我人已经被你囚在这里了,你想怎么样都行。”
这回萧琛没推开她,眼中浮动着不知名的情绪,接着放下手中的杯子,动作粗暴地将她提到了桌子上,手用力按在她的腰部,迫使她的身子死死地贴在桌面上,布裂开的声音异常的惊心,她上身的衣服轻易地被撕扯开。
剩下的衣服壮烈牺牲,她来不及说后悔和羞耻,因为他的唇已经亲咬了上去,上面攻击,下面也开始行动,他用另一只手分开她的腿。
景北的腿摊开悬在桌旁,她的脚沾不到地板,一只鞋从脚上滑下去,无声地掉在透明的地板上。
“唔……”
身体完全背离了心意,它的反应是最诚实的,欲念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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