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北屏住了呼吸,所以外面的声音听得很是清楚,陈绾突然像是发觉了什么似得不住地敲门,景北提着一口气,喘都不敢喘,她终究还是没忍住,被萧琛逼出了一丝低低切切的声音。
“小北,是你吗?”陈绾又问了一句。
景北慌忙伸手捂唇,萧琛却抢先吻上了她的唇,他的吻技向来很好,并没有用力,她已经难以呼吸了,他存心叫她经受身体和道德的双重折磨。
萧琛满意地看着她辗转难耐甚至是不成句子地低声哀求,在她频临崩溃前一刻,他懒洋洋地轻声说,“你想念我了?”
他的声音连同她的感官瞬间在她的身体里炸了开来,就这样,在陈绾的敲门声中,景北被萧琛送上了极致。
嗓子中溢出断断续续压抑着的羞耻的声音,极度地忍耐让她将唇瓣咬得失了血色,身体正在液化,软成一汪水,软在他怀里。
“我再给她打个电话,说不准我们正好走岔了。”陈绾向安苏禾嘟囔着。
身子一颤,景北的心都快要跳到了嗓子眼儿,努力挣扎着寻找手机,此刻它就像是一颗*一样,随时都能爆炸,将她那点可怜的尊严炸到粉身碎骨。
“怎么搞的?关机了?”陈绾有些急躁地说道。
“别打了,按你刚刚给她发的那个地址,我们再去找找。”安苏禾也有些担心了。
直到传来锁门的声音景北才松了一口气,她仍与萧琛密密地贴合着,揽着他的腰,额头上全是汗,像刚从水中被捞出来一般。。
努力推开身前的人,既然已经走光,再遮遮掩掩就矫情了,他又不是没见过她不穿衣服,景北只是转身将背朝向他,她不怕他看见正面,只是不想看他,她拉开了门,不说话,意图很明确。
他不为所动,她在镜中与他的视线短暂交集,隔了一米多的距离,他俩四目相对,各怀心思,整个卧室被烦躁的沉闷塞得满满。
多有趣,这就是如今的成年男女,几分钟前做着这世界上最亲密的事,现在却可以把空气僵持成森冷的凝固。
时间一秒秒地溜走,他终于开口,恢复了惯常的镇定,但是冷冰冰的,“后天苏秘书来接你参加爷爷的葬礼。”
景北嘴唇轻轻地动了一下,但一句话也没说,将没电的手机充上,刚打开就发现了一条短信,手指一顿,停在了上面。
景北握紧了手,然后又松开,快速侧身将手压上开门的萧琛的手上,而他的目光从她手上轻轻滑到她的眼睛,她靠着门板,朝浴室扬一扬下巴,“要不要一起?”
“你在邀请我?”萧琛突然笑了,慵懒异常。
她的心思正百折千回地转着时,浴室的门被拉开,花洒的水流被开到了最大,浴室里蒸腾着水汽,氧气严重不足,视线也好不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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