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的日子里景北似乎陷入一场永无止境的梦魇里,她在昏昏沉沉中被人搬来搬去,不断地移动,每天眼前人影晃动,面容模糊。
萧琛似乎没有再来过,因为四周安静了很多,但他之前的那番话却像是魔咒一般勒着她的脖子,她拼命地告诉自己一定要醒来,不能就这样轻易放过他!
有人在帮她擦脸,抓着着她的手,低声地叹息道,“女人要学会疼惜自己,别人都不可靠,尤其是男人。”
是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景北能确定是陌生人,应该是护工或是医生,竟然这么关心自己,想睁开眼看一看她的样子,毕竟她是这么多天来第一个真正关心自己的人。
“你还很年轻,孩子没了还会有的,不要太伤心了,身子要紧。”
这位大姐走错病房了吧?自己只是出了车祸,可不是什么流产,什么没了孩子?这人精神有问题,医院怎么也没人管一管,怎么能让还没完全康复的病人到处乱跑呢?
忽然手被另一只手牵起,很熟悉,景北知道是萧琛,原来他一直在,她想甩开他的手,却没法动弹。
女人再次开口,态度也极其恶劣,“你这是想让她死你知道不知道?现在才知道来关心她了,你早干什么了?她有两个多月的身孕你知不知道?这手术再严重些她可能永远都没孩子了,你们这些男人只管自己快活哪管女人的死活!”
骂了一通,女人终于停了下来,不过最后却义正言辞地说,“请你出去!”
景北自始至终都没听到萧琛开口说话,或许她在最深层的意识里存心将他的声音屏蔽了,只是他怎么能忍受一个陌生人这么无礼的谩骂?
两个多月的身孕?简直是开玩笑,事实上那时候她还嘲笑萧琛说五年里他们只上过两次床,两次还都是马马虎虎,半途而废,所以她很肯定这个女人是满口胡言。
“白医生,那几个实习医生找您。”
忽然一个低低的声音传来,然后是关门声,耳边顿时安静了下来,景北有一点迷糊,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因为萧琛正替她将头发从脸上一一拨开,然后他的手轻轻地触碰着她的脸颊,一瞬间她的心瑟缩着颤抖了一下。
然后他的手突然捏住了她的下颌,这回手劲儿不小,景北觉疑心自己的下巴已经乌青了,唇上一片柔软,鼻息痒痒的,当她反应过来萧琛在做什么时,恼羞成怒,只是无力反抗。
下一刻他的舌尖灵巧地撬开她的唇,有什么东西流进了她的口里,凉凉的,微微的发酸的液体,景北竟然被迫全喝了下去,几乎呛到了自己。
什么东西?毒药吗?那些液体仿佛沿着景北的四肢百胲缓缓流动,流经之处,连她的细胞都好像渐渐活了过来。
轻轻吮吻过她的唇瓣,萧琛并没有离开,下一刻就咬住了她的唇,她毫无防备,无从抵抗,他就这样从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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