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样的无一精通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好。
“母亲说让我自由发展。”初见眼珠一转,甜甜地说道。
“哈哈哈,好,好一个自由发展。”齐老爷大笑出声,这几日心口的郁气似乎吐了出来,心情突然明朗了许多。
“老爷,昀王爷来了。”突然,门外传来清脆的敲门声,小厮不高不低的禀报声传了进来,打断了初见想要开口说的话。
初见一怔,昀王?那不是齐礡吗?
齐老爷也是愣了一下,然后啊了一声,笑道,“都忘记今日昀王要来问点事情的事儿了。”
“外翁有事要忙,那初见就先回去了。”初见低声道,心跳却在想到齐礡二字的时候突然猛地加快,她有些慌张,对这种突如其来莫名其妙的感觉感到奇怪。
“不必,你也见见昀王,昀王府与咱们忠王府还是世交呢。”话毕,齐老爷便让人把昀王请到书房来,心里也打着想要为初见寻个好人家的主意。
初见有些愕然,心里暗暗叹息。
不到一会儿,书房的雕花大门便打开,咿呀一声,初见只觉得自己的心都提了起来,面颊隐隐生晕。
“老爷”齐礡步履稳健,一步一步走了进来,端肃俊逸的脸颊被阳光蒙上一层薄薄的金光。
齐礡身材挺拔高大,一走近齐老爷的师椅,初见便觉得自己被他高大的身影被笼罩住了。
齐老爷站了起来,眉梢带笑地对齐礡道,“昀王,请坐。”
齐礡如黑曜石般的眼眸掠到站在齐老爷身旁的女,微微一震,以为自己看错,又仔细看了一眼,如白瓷般精致的小脸和一双灵动如宝石般的眼睛,果然是她。
齐礡回了齐老爷一礼,嘴边掠起一丝淡淡的笑意,目光从初见面上扫过,似是无意。
初见睨了他一眼,突然觉得这书房里的空气有些局促了。
“老爷,许久不见了,不知近来身如何?”齐礡嘴角笑容深了一些,目光熠熠又看了初见一眼。
“托福托福,还过得去,昀王,听说你刚从南城回来?”齐老爷拂了拂白须,他眸中闪着睿智的精光,他一向欣赏这个昀王,年纪轻轻,却是大有作为,且为人正直刚毅,而且尚未娶亲,也从未在宁城有传过他什么风流韵事,是个难得的年轻人。
齐礡点了点头,“刚回来。”
初见讶异看向他,上次见他到现在也不过个月,怎么他就一去一回从南城回来了?这里去南城怎么说也要一个月吧。
“怎么这样赶?”齐老爷皱眉问道。
齐礡只是淡淡笑了一下,“这一回来就来麻烦您老,实在过意不去。”
“这是说什么话,想当年本王与你爷爷一同征战四方,是生死之交,你们昀王府不必和我们忠王府客气什么。”小厮进来给齐礡和齐老爷奉上了茶,齐老爷才对齐礡说道。
齐礡如大提琴般的声音低沉响起,“多谢老爷,今日我是想来跟您老打听一些事情的。”齐礡目光一掠初见微垂的脸,他虽不明白初见为何会在忠王府,但今日见她气色似乎不若之前红润,似乎也消瘦了一些,心里不禁有些心疼,但今日他要打听的事情不便让多人知道,他希望齐老爷能将初见先回避一下。
齐老爷一怔,然后看了初见一眼,呵呵笑了出来,“看我,都忘记介绍了,这是我外孙女,闺名初见,初见,给昀王行个礼,昀王可是朝廷最有作为最年轻的王爷。”
齐礡目光灼亮转向初见,心里暗猜她会不会真的过来给自己行礼,再次装作不认识他。
初见斜了齐礡一眼,脸颊有些晕红,心里却恼怒地想,这家伙又在憋笑了,怎么每次见了这个家伙都是她在出糗。
“外翁,初见已经见过昀王了。”初见眼角微扬,看到齐礡那若有似无的笑容,她有些挑衅横了他一眼。
齐礡差点憋不住笑意,笑出声来,他急忙咳了一声,一脸严肃正经无比地对齐老爷沉声道,“老爷,我在燕城已经见过玉姑娘了。”
“咦?你们见过了?”齐老爷有些愕然,看看初见又看看齐礡。
初见讪笑道,“是啊,在燕城我们的别院与昀王的相邻,见过几面了。”
“啊,竟有这样巧的事情,昀王府也是在咱们忠王府隔壁呢。”齐老爷惊喜叫道,直觉得这是上天安排的好缘分。
可这话听在初见耳里,却犹如晴天疲累,雷得她外焦里嫩地大呼不会吧,昀王府在忠王府隔壁?
这也真是该死的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