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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齐礡!
初见愤愤不平地离开了他的屋,不管她怎么逼他逗他,就是不肯跟她说那个字,说一下又会怎样,难道会少一块肉吗?
女人果然不能先跟男人表白的,完全处于劣势啊!
哼,要不是李卫誊有事找齐礡,她还非要逼得他开口不可,可该死的他总是用另一种方式让她闭嘴!
“二姑娘,您回来了?”从屋里走出来的灵玉一见到初见气嘟嘟地走回来,狐疑看着她,这二姑娘早上出去的时候还挺开心的,让她不必跟着去,怎么一回来好像火气重了一些。
初见睨了灵玉一眼,走回里屋,自己倒了水大口喝着,闷声道,“待会儿那齐礡要是来找我,就说我睡了。”
灵玉手里拿着刚洗好的衣裳,呆怔地点了点头,二姑娘这是和王爷在赌气吧?
“啊,对了,灵玉,你知道我今天遇见谁了?”初见喝了大杯水,想起燕束,她心情马上转晴,笑嘻嘻地对灵玉眨眼,神秘地问着。
灵玉疑惑了,“二姑娘今天不是去送舅老爷吗?”
“去送舅父就不能遇见谁了吗?猜猜,这个人绝对是让你惊讶无比的。”初见得意地说着。
灵玉看了看手上的湿衣裳,对初见笑道,“奴婢先去把衣裳晾了,奴婢实在猜不出来。”
初见嗔了灵玉一眼,挥手,“去吧去吧,你定也是猜不出来的。”
灵玉笑着离开了屋,到后面的庭院去晾衣裳,初见一手托腮,咬唇嗤嗤笑着。
不知道母亲见到燕束的时候会有什么反应,她心里其实是想母亲离开玉家,如果能和燕束发展出第二春,她自然是举双手双脚赞成的,只是……要玉云生和母亲和离,这个就有点困难,她听说过,这里有律例规定,凡是经历过家中长辈丧礼的女,丈夫都不得休妻,母亲并没有犯七出,且玉云生对母亲还有余情,要离开他谈何容易?
还有另一个问题,就是以母亲的思想,即使她如今对玉云生没有感情,她也未必会离开玉家,一女不侍二夫,母亲一定是这样想的,她应该找机会先好好培养燕束和母亲之间的感情,虽说母亲十几年前对燕束没有感觉,但谁能保证在这么多年之后,在经历了那么多了时候母亲不会对燕束来电?
燕束这样为母亲守身如玉终身不娶,她不相信母亲一点也不感动。
嗯,这件事就这样决定,暗中让燕束和母亲培养出感情来,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虽然她觉得舅父也有这个想法,不过在没确定之前,她不能让谁发觉她这点心思,否则一定会被认为不孝竟然让自己的母亲不守妇道。
真是的,去它的妇道!妇道和一辈的幸福比起来一点也不重要!
啊!不对,她应该去试探一下燕束自己是怎么想的,不然到时候她卖力的撮合就变成她自己的独角戏了。
念头刚起,她已经站了起来,往屋外走出,正好灵玉也回来了。
“二姑娘,您去哪呢?”灵玉疑惑看着初见,二姑娘不是刚回来么,怎么又出去了。
初见笑道,“我去找燕大叔说点事,你不必陪我去了。”
灵玉咦了一声,谁是燕大叔?不过她话还没问出口,二姑娘已经消失在视线中了。
走进燕束住的那个院,初见便看见他仰头望天站在庭院中,不知在想些什么,看他染了风霜的侧脸,初见突然有种悲凉的感觉。
这个男人为了母亲……漂流了许多年吧,岁月没有厚待他,但也给了他添了几分成熟稳重的魅力。
初见放轻脚步,一踏进庭院,燕束已经回过头来,目光闪过一抹凌厉,见到是初见,微微浅笑,目光也柔和起来,“初见,是你啊!”
初见有些嘿嘿笑着,她刚刚确实被他那冷厉的眼神吓了一下的,“燕大叔,您在想什么呢?”
燕束眼底有宠爱的笑意,“在想一些往事。”
初见眼睛一亮,笑得更加甜美讨好,“燕大叔想什么往事呢?您一定有许多精彩的故事。”
燕束笑着看着初见,“你想听?”
初见急忙点头,眼睛闪忽闪忽亮着。
燕束轻笑出声,然后看着远处长长吁了一口气,“初见,这些年来,你父亲对你母亲好么?燕大叔知道要你言语长辈不是,实在为难你,但……我真的很想知道。”
初见缓缓收住了笑容,提起玉云生,她心中似总有一条刺,她看了燕束一眼,她确实不想在燕束面前多说玉云生坏话,毕竟在身份上她还是玉云生的女儿,想了片刻,才低声回答,却是答非所问,“母亲是个很温婉的女,但实际上心性执着倔强,有时候即使知道是错了,也不会回头,就如她宁愿和忠王府断绝来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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