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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远离表哥病房的走廊边,精神科医生告诉栾明,说病人的记忆将很难恢复,要栾明多点耐心去照顾表哥。
通常像这种选择性失忆症都比较顽固,需要陪护的人一点一滴地帮助病人回忆。
假如陪护者都沒有耐心,那么病人则会更加的觉得烦躁。
“医生,我想请问一下,有沒有什么特效的方法,能够促使病人早点恢复记忆。”栾明有些担忧地接问道。
精神科医生郑重其事地宣布道:“到目前为止,还沒有什么特效的药物可以治愈选择性失忆症,我们也只能开些辅助药物,帮助病人修复受损的记忆神经。”
栾明闻言,期待的心情顿时跌落到冰点。
精神科医生随即安慰道:“其实也不用那么悲观,只要你有信心,就可以协助他恢复记忆,关键还是靠病人自身的意志力,以及陪护者的耐心。”
“嗯”栾明随口应了一句,迈着机械的步子往回走,心里却在思量着一件事。
关于海洲大饭店董事长对他和表哥慷慨仗义的事。
而佘耀青临走时所说的那些话,像回音一样不断盘旋在他的耳际。
在栾明的记忆中,佘耀青是一个和蔼可亲的大堂经理,助理,以及副总,可今天佘耀青却一反常态,对他进行了一番不冷不热的讥讽。
栾明隐约觉得,似乎他和海洲大饭店董事长之间,还真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正是这层关系令佘耀青极度不爽,才会出现之前的那段对话。
可栾明搜遍了脑海中所有的记忆,也沒有找出和海洲大饭店董事长之间的任何联系。
难道,自己在穿越时空回到现在,也出现了选择性失忆症。
苦笑着摇摇头,栾明决定要亲自找到海洲大饭店的董事长,当面问个清楚。
这个问題就像一块大石,沉沉地压在栾明的胸口,让他有种喘不过气來的感觉。
越想,栾明就越觉得不是滋味。
虽然他也很渴望得到帮助,但像这样不明不白的帮助,怎么能够让人安心。
想到此,栾明沒有进去表哥的病房,径自出了医院的大门。
他决定立即去找董事长问个明白。
假如沒有搞清楚这些情况,栾明沒打算接受这种不明不白的“施舍”。
哪怕此时已接近身无分文的地步。
可问題是,该怎么找董事长。
站在午后炙热的阳光下,望着大街上的人來人往,栾明不由得停住脚步。
刚才只是凭着一股冲劲,想要找海洲大饭店的董事长理论,等真正站在街边,栾明才有些傻眼。
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外來打工者,凭什么去找一个堂堂的饭店董事长。
就算这个董事长沒有架子,肯接见自己,可自己该怎么对董事长开口。
难道问董事长,为什么要对自己刮目相看。
想到这里,栾明不禁苦笑着摇摇头,低叹一声改变了主意。
因为他相信,董事长绝对不会说出原因。
而且董事长这样做,显然是为了掩人耳目。
假如自己冒冒失失地找上门去,只会适得其反。
还是等海洲大饭店开业以后,再寻找恰当的机会,先搞清楚这个董事长的背景。
改变主意的栾明打算回表哥的病房,但电话却在这个时候突然响起。
慢吞吞地掏出电话,一看來电号码,栾明顿时紧张起來。
电话是银八哥打來的。
“银八哥,你有什么事吗。”栾明明知故问,尽量装出平和的声音,其实内心那根弦已经绷得很紧。
话筒里传出银八哥嘿嘿的怪笑声:“小子,你不会这么快就忘记了吧,你可是和我签了合同书的。”
尽管此刻心情很紧张,栾明还是忍不住回敬了一句:“那又怎么样。”
“怎么样。”话筒里银八哥的声音不紧不慢,听起來却隐含着一股威压:“你签了合同就得为我做事。”
“我可先说好的,如果要我做那些违背良心,触犯法律的事,我是坚决不干的。”栾明理直气壮地回了一句。
只听话筒里银八哥冷笑着应道:“小子,能为我银八哥做事,也是我看得起你,你踏马哪來那么多废话。”
栾明也不示弱,回道:“我不管,反正那些违法乱纪的事,我是不会做的。”
“嘿嘿,你签了合同,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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