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敬之现在面临两个选择。
一,跟着赵二虎的车,车牌已记下,尾随其回家,随后再找机会当面验证其身份,确定其是否是当年参与谋害云峰医疗老板张云峰妻子的嫌犯之一,如果是,为何当年警方断定他已畏罪自杀,如今却好好的出现在宜居市,并有妻有女生活美满,反之,如果不是,那他又是谁?
二,从赵二虎的老母入手,迂回调查当年谋杀案真相。
直面当事人大概率会遭遇抵触,效果可能不理想,而且他独身一人,手无缚鸡之力,万一凶徒发起狠来,他的生命安全难以保障,但如果编一个理由接近赵母,赢得赵母的信任,或许也能了解实情,搞不好还有意外收获呢。
两相抉择,各有利弊,一时难以定夺。
但其实他还有第三个选择,立马打电话通知辜辜,他这里有重大发现,可尝试了几次,无人接听,想来辜辜此刻正忙,没有时间搭理他。
他总不能放弃下次再来吧,又或者报警?说嫌疑人死而复生?警方还不拿他当神经病?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是时候展现他的隐藏技能了。
他偷偷将自己其中一部手机绑在赵二虎的车架底,装好录音笔,调好纽扣上微型摄像机,挎包蹲守在赵母家附近。
晚上九点左右,赵二虎一家三口吃完晚饭回家,赵母送到巷口,正欲返回,被游敬之拦住。
“阿姨您好,我是宜居卫视法证在线的调查记者,请问你是赵大虎赵二虎的母亲吗?”游敬之戴一黑框眼镜,斯斯文文,看上去倒是有几分记者范儿。
他的现身立马引起了赵母的警觉,尤其是听到游敬之念出自己儿子的名字,更是对他一顿警察审小偷的上下打量,然后直接回避走开,“不是,你找错人了。”
这一否认,个中意味明显,游敬之立马觉察到有戏,快步上前拦住赵母,“阿姨您别误会,我没有恶意,我今晚过来,是想向您了解十四年前的那桩旧案,您的两个儿子牵涉其中,案子虽然已经了结,但还有一些事实不清的地方,这个案子关系到司法公正和您两个儿子的名誉,如果其中有冤枉或其他隐情,或许我能帮您找出来,还原事实真相,还您儿子清白。”
乍一听,有点意思,赵母动了心,狐疑地看着游敬之,问:“你真是记者?”
游敬之掏出记者证,那是他在路边摊随手办的,花了五块钱,照片也是在自助照相机上照的。
赵母原本一乡间农妇,没念过几年书,哪里分得清真假,但看小伙子面善,也只有一个人,戒备心随之放下,直呼:“这么多年,终于有人来查我儿子了,他们真是被冤枉的,可偏偏没有人相信!”
“哦?到底怎么被冤枉的?您能详细告诉我吗?”
“行行,小伙子,你跟我进屋。”
……
二楼阳台,辜辜目送老金袍携三十只近卫巫猿战士静静没入黑夜,心揪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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