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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老者看到满地尸骸,硬生生地把没说完的话咽了回去,可那指出来的手指还悬在半空。
“嗙!”我没有丝毫的犹豫,瞄准老者的头颅,扣下了扳机。老者自然中弹身亡,倒在了地上,脸上的表情还残存着几分惊愕。
这枪虽然原始,不过威力的确不错,配得上它那精美的样子。
我随后放出了最后一枪,又有一名邪教徒中弹身亡。
我丢掉了手中的枪,后退一步,拔出地上的短剑,对着人群一指:“你们是自己过来领死,还是我过去送你们一程?”
那些邪教徒并没有丝毫的惊慌,相反,他们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一个个手持武器朝我冲来,口里还喃喃讷讷地说着一些不成语调的音节,可能是某种咒语。
可惜这些人来了也是白给,身上的兵器并不能伤我分毫。
很快,那帮人也只剩下一个了,而且那人还想跑。
我手中的短剑卷了刃,不太好使了。
我当机立断,扔掉了它,从地上的某具尸体上摸出一把材质相同的黑色长剑(还带着剑鞘),随后抽出剑,把剑鞘绑在腰间,就追了上去。
我一剑挥去,地上就多了一个滚动的头颅。我这才把剑收进腰间的剑鞘。
我在这里搜索了半天,发现没有人了,这才慢慢离开,走到别的地方。
当然,我顺手几拳,砸烂了那可笑的雕像,让它成了一堆滚落在地上的石块。
有个楼梯,我便上了楼。
二楼像是个舞厅,我认出了舞台和一些乐器,至少它们看起来像乐器。
只不过,这地方一个人都没有。
一堵墙上挂了一把栓动步枪,那木质的枪体上也雕了很多花,让它看起来像是个工艺品。
我明白了,这个世界里热武器普及不起来的一个原因,就是上层人士压根就没把它当做武器,而只是把他当做收藏品。
不过这也可以理解,因为这个世界是有魔法的,有时候枪支的威力确实比不过一个禁咒。
但是······我在这里也转了一会儿了,似乎没有碰见几个实力跟我相当的超凡者。
我取下墙上的步枪,拉开枪栓,发现枪机里并没有子弹。
不过这金属摩擦声确实挺清脆的。
我咔嚓一下推上枪栓,一手提着步枪,在这里搜索了一圈,终于发现了子弹。
不多,也就五发,刚好可以全部装进去。
我估摸了一下,这口径大概有七毫米左右,就是不知道精准度咋样,不过我也没时间试验了。
三楼也是空空如也,看起来像是给教团人员居住的地方,我看到了一些房间,房间里还有床什么的。
奇怪了?人呢?
我端着枪,腰里别着长剑,仔仔细细搜完了这层楼,结果这里面屁都没有。
我没有任何收获,只好下楼。
我又回到了一楼的大厅。
结果我一走到布道台附近,就看见有一个黑袍人凭空从空气里冒出来,出现在了大门外。
我看着视野里忽然蹦出来的一堆数据一脸懵逼——他是怎么进来的?
那黑袍人脸上露出一丝惊愕,随后开始检查地上的尸体。
他似乎没有发现我。
我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双手端起沉重的老式步枪,把准星瞄到了他的腿上。
我扣动了扳机:“砰!”一声清脆的枪响也随之而出。
黑袍人的腹部炸开一朵血花,他倒在了地上。同时一行文字浮现在我的瞄准框里:“根据现有射击情况,确认该枪的枪管内部不含膛线,故修正弹道模型·····”
我无视了眼睛里的弹幕,跑了过去。
“你是什么人?”他虽然中了一枪,但是好像伤得还不是很重。
我没有回答,只是拉动枪栓,退出弹壳,又上了一颗子弹。
“怎么可能!你没有魔力?!”他的声音已经带上了一股虚弱的感觉,但是我还是能听出那种惊讶。
他沾着鲜血的手移到了胸前的狼头徽记上。
“你敢报信,那我第二枪就会冲着你脑子打。”
他收回了手。
我看到视野里的能量读数有些上升。
“你别想着用你那蹩脚的血炎了。”我淡淡地说道。
他咳出一口血,能量值降低了:“咳咳,我想用······也用不了了。”
“你是从哪里过来的?”
“从······中心教堂。”
这个回答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不过我很快就反应过来了,这可能就是个加密空间吧,就像我上次遇到的那种。
“我怎么样才能到你那里去?”我的枪口依然指着他。
“你觉得我会说吗?”他用渗着血的牙齿露出了一个微笑。
这种意志坚定的家伙,的确很烦人。
“那好吧,”我的手指搭在了扳机上,“我送你一程。”
他闭上了眼睛。
我自然不会让他死得这么舒服。
我调整了一下握姿,反手就是一枪托,砸在他脑袋上。
我精确地控制着力道,让他在皮开肉绽的同时,又不会那么快的死掉。
尽管这种操作会让我的枪托沾上一些恶心的东西。
在经历了一番临死前的殴打之后,他终于吐出了两个词。
“徽记······打开······”
随后他就失血过多而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