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艾也没多问,又告诉我明天休年假的同事就要回来了。
“我跟你说,齐乐最烦人,是咱们公司出了名的相亲狂,眼睛顶在脑门上的,你不要和她走的太近,否则天天拉着你陪她相亲!”
“哦,好,我知道了。”我随口应了一声。
下班时间一到,小艾便收拾东西走了。
她走了以后,我又留下来整理了一下工作区,把卫生打扫完,东西全部归整好才离开。
刚出大门,接到易轻尘的电话,问我要不要阿宾送,我说不用了,我自己坐公交。
他也没有坚持,嘱咐我记得擦药膏。
上午路过药店时他帮我买了消肿祛疤的药膏。
我说没事,让他不用大惊小怪,他说好,那你晚上在家等我,我应酬完就过去。
“过来干嘛?”我脱口问了一句。
“干你说呢?”他意有所指地说道,“我是个讲诚信的人,昨晚说好了今晚要”
我便想起他昨晚在楼道里说的话,心嘭嘭直跳,像怀春的少女。
“那什么,公交车来了,我挂了!”我心慌意乱地挂了电话。
回到家,我翻箱倒柜地找我那套很久不穿的相对比较性感的睡衣。
心里又紧张又害怕,又隐隐有些期待,想要争取把最美好的一面展现给他。
真的有种初恋般的感觉。
我由此想到了尚岩,他就是我的初恋。
我当初是那样的迷恋他,觉得他的一切都那么迷人,我为他做过多少傻事,给他写情诗,折千纸鹤,织围巾,编钥匙扣,大冷天在操场看他打球,翘课陪他去外面闲逛,给他买包子,怕冷了,揣在怀里一路揣回学校
太多太多的给予,到头来只换来被他残忍的背弃。
我记得很清楚,那是大四的冬天,我站在茫茫大雪里,看着他搂着新女友从我面前走过,把我织的围巾给那女孩围着。
那一刻,我的心比漫天冰雪还要寒冷。
就是那一晚,陈蔓陪我喝了一晚上的酒,冻的像傻子,第二天我就胃出血住院了。
陈蔓叫尚岩来看我,他来是来了,还带着那个女孩公然在我面前秀恩爱,气得陈蔓和他大打出手,他走后,就再也没有和我联系过。
到后来,还没等毕业他就离校了,从此不知所踪,那个女孩也被他抛弃了。
我想得出神,忽然被手机铃声惊醒,陈蔓的一通电话瞬间把我从伤感中拽了出来。
“迦音,你快点来帝煌帮我,我看到李腾达和一个女的进去了,你快点!”陈蔓在电话大喊大叫。
我心脏差点被她吓停,挂掉电话,也顾不上找我性感的睡衣了,穿上外套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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