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宾在下面,让他送你。”易轻尘吩咐道。
“谢谢易总,那我先走了!”齐乐冲我眨眨眼,拎着包跑了。
“以后再遇到这种事,千万要记得先打电话给我,听见没?”齐乐一走,易轻尘又把手放在我头上揉。
“听见了!”我小声说道。
“就是,你们真是傻的可以,幸亏我及时赶到!”南柯说道,看了看床上一脸灰败的陈蔓,“凶婆娘,以后有事找我,别动不动就自己单打独斗。”
陈蔓看着天花板没说话。
“你看你,多大点事,不就是个男人吗?”南柯见她不说话,又逗她,“不如这样,以后你跟着我,我让你在海市横着走!”
“你特么的能不能闭嘴!”陈蔓噌一下坐了起来,对他怒目而视。
南柯垮下脸。
“你看你,好心当成驴肝肺!”
“你要真好心,就陪我去喝酒!”陈蔓说道,“喝一夜,你敢不敢?”
“喝就喝,谁怕谁?”南柯梗着脖子说道,“别说一夜,三天三夜都没问题。”
“你说的啊,不喝是王八蛋!”陈蔓掀开被子下了床,拉着他就走。
两个人就这样扬长而去,把我们扔下不管了。
“嘿!这叫个什么事儿?”罗浩哭笑不得,“重色轻友的东西,大冷天非把我们拉过来陪他打牌,现在为了个女人又放我们鸽子。”
“走吧,跟着他,这两个都是惹事精!”易轻尘也很无奈。
到了楼下,阿宾不在,应该是送齐乐去了,我们坐着罗浩的车,跟在南柯那辆大红色的奥迪去了夜阑珊。
一进包房,两个酒疯子直接点了五打啤酒,全开了,一人一瓶对瓶吹,眨眼功夫就干了七八瓶,看得我瞠目结舌。
我生理期,易轻尘不让我喝酒,让服务员给我倒了一杯白开水,自己和罗浩两人浅酌慢饮。
他们不敢多喝,要看着南柯和陈蔓。
我想起上次一起喝酒时常辉也在,就问易轻尘今天怎么没叫他。
“他在医院陪阿媚呢!”易轻尘说道。
“”我觉得常辉真是个奇葩。
坐了一会儿,我借口上洗手间出去了。
我想看看能不能碰到尚岩。
他一直不接电话,我有点担心他。
转了一圈也没看到他,我打算回去,路过一个包房时,服务员开门进去送酒水,我无意间从半开的门缝看到一抹桃红色。
“尚岩!”我一激动,趴在门口叫了一声。
屋里坐了五六个男人,正在说事情,听到声音,齐刷刷向我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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