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烟极尽详细的说出了干烧鱼、清蒸鱼和酸菜鱼的做法,另外还附送了一坛酸菜,至于做干烧鱼的豆瓣酱,她也不吝啬地将做法一一细说。
待郑管事收好所有的菜单后,将银票一一摆放在了苏晓烟的面前。
苏晓烟拿起一看,不由惊讶道,“一千五百两?”
郑管事点点头,“还有五百两是买你豆酱的做法。”
苏晓烟觉得有点转不过来弯,这位郑管事之前明明总给她一种不阴不阳的感觉,怎么现在却好似突然变成了朋友做客了一般,口吻也让人舒服了许多。
“给你就快点收着。”那位掌柜的站了过来,拍拍苏晓烟的肩,“我们郑管事做生意可是出了名只进不出,你今天算是走运了。”
郑管事斜睨了那位掌柜的一眼,淡淡对苏晓烟道,“郑某很想交苏小姐这个朋友,不知苏小姐是否告之如此厨艺,出自何处?”
苏晓烟对这位郑管事也有了些好感,同时也暗赞自家夫君的聪明,早就料到会有此一问,回道,“这是祖上传下来,家母虽不精通,却熟记于心,自幼便教导于我,此乃苏家传女不传男之物,若不是迫于生计,我也不会卖于郑管事。”
郑管事听后不予置评,对苏晓烟拱了拱手,“叩扰苏小姐已久,郑某这就告辞了,明日郑某就会回京,会交待柜上,苏小姐记得每月初三去醉霄阁取鱼。”
“多谢郑管事。”苏晓烟觉得,单冲着这位郑管事的赐鱼之恩,也要好好报答,“若是郑管事下次再来洋县,不如来小妹家中做客,小妹必定盛情相迎。”
郑管事笑着应下,领着抱着一坛酸菜,拎着一袋子八角的掌柜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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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两人的苏晓烟一溜烟地跑回了屋,噼里啪啦地蹦上炕,掩饰不了兴奋之意,她献宝般地将一摞银票放在美人夫君面前,“一共一千九百两。”
一旁给苏晓烟端来面片的柳叔放下碗,瞪大了眼瞅着那摞银票,“你说多少?”
“一千九百两。”苏晓烟端起碗呼噜噜地吃着,一闻到饭香,她才发现自己饿的要命。
美人夫君没有多问什么,只是拿了一百两放到柳叔的面前,“干爹,这一百两您收起来。”
“不不不,我不要,这家里什么都有,我不用什么钱。”柳叔连忙摆手,他这辈子可没见过这么多钱。
“干爹,这家里里外外都是您在招呼,就当是我们孝敬您养老的,您怎么也要收下。”美人夫君笑道。
柳叔看看美人夫君,又看看连连点头的苏晓烟,叹了口气,把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小心地拿起了银票,却不认得上面写着什么,“我先收着,只是,这个会不会不管用了?”
“干爹放心,这是容通银号的银票,分号遍布百里王朝的各大府镇和县城,哪里都能兑成银子。”美人夫君又拿了一百两给了苏晓烟,“妻主明儿个有空去银号把这些兑了吧!”
“好。”苏晓烟单手把银票一折,放到了衣襟的内袋里。
美人夫君将剩下的一千七百两银票放到原本放着菜单的木盒里,搁在一旁,回头问道,“妻主你可有何打算?”
这一千七百两对于普通人家来说,可是一笔天文数字的巨款,如何处置当然要一家之主的苏晓烟说了算。
苏晓烟夹了筷子酸菜粉条,边吃边蹙眉算着,若是给美人夫君换了药方,一副药就要一两银,一个月怎么也要三十两,吃到生孩子的时候也还要七个月,大概两百两,之后或许药方要换,只会更好。
苏晓烟记得老汤大夫说,美人夫君的身子怎么都要个三年五载的,才能调养回来,再加上今天的经历,她觉得在洋县开食肆并不理想,这里人口少,人流更是少,再加上已有的酒馆、小饭馆和客栈,竞争力太大,怎么算怎么不划算,别钱没赚到,还把美人夫君的药钱给搭进去了。
“对了,夫君,这个醉霄阁很大吗?”苏晓烟觉得这个醉霄阁肯定不简单,每月一条鱼,一般的酒楼可没这么硬气。
美人夫君点点头,“这醉霄阁的幕后老板是当朝首富汪家,也正是容通银号的大老板,醉霄阁与容通银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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