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既然已经说到这份上了,嬴贺也没有什么理由再找茬,舰上无事,自己倒也乐的清闲。
事实如何,只有他自己知道,揣着明白装糊涂这招,也不是第一次用了。
要不是自己与江流儿的生父虎威将军江峰私交一场,他也不会管这种闲事,这数量偌大的童男童女,少一个两个,也不是什么瞒不下去的大事。
只是江峰的为人,嬴贺甚为赞赏,对于他的死也是颇为惋惜,不过他却比直来直去的江峰要圆滑的多,如今能做的,也只能尽力帮帮江峰的独子江流儿,以慰江峰将军的在天之灵。
要不然,若不是他及时赶到,恐怕拳脚粗鲁的李钦那志在必得的一拳,早已狠狠命中了江流儿的太阳穴了。
还好,只是打中了他的小腿,并无大碍。
嬴贺颇为侥幸的想道。
也幸好江流儿不是等闲之辈,及时开脱了私斗的罪名,这话,说也就说了,要是传出去,对三人的声誉恐怕都会存在不小的影响。
依照他的思考,私斗也只是缓兵之计,当时若不是自己以楼船舰队督领将军的威严和私斗的罪名唬住了李钦,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李钦的目的,是为了要命。
而自己,则是为了救人。
而一旦私斗的名声传出去,即便自己想要单方面的护住江流儿,徐福和那些船上的求药方士,以及上万大秦楼船士恐怕都不会允许。
法不责众,在严酷的秦法面前,不过是四个简单的篆字罢了。
事已至此,嬴贺心中也暗暗松了口气,江流儿的机智也让他微微侧目,眼神中则多了几分欣赏。
这样的话,自己也就送佛送到西,就坡下驴道:
“既是如此,不知二位公子打算何时进行棋艺的较量?比拼当以何种方式进行?”
“这……”李钦一时郁结,思绪也有点跟不上。
江流儿之前也没有想过这些,大脑略微有些空白,还好这具躯体的灵魂,早已不是以前愚笨耿直的那个江流儿了。
这个世界,终究是厚脸皮者和套路的天下。
俗话说,我人生走过最多的路,就是你的套路。
明亮漆黑的眼珠子咕噜咕噜一转,伶俐的大脑灵光一现,嘴唇一抿,一个计谋涌上心头。
“哦,是这样的,李公子说了,我等都是有身份的人,所以我们的比拼肯定不能像平常凡夫俗子,庶民黔首一样随便,对吧李公子?”
江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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