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和老婆打完电话了?过来!”严韶月很不淑女地叫着她,“不是说要陪老婆不回来的吗?”
“我爹让我滚回来。”叶晓司伸伸懒腰把手机放回裤兜里,晃悠悠地走过去。
“吊儿郎当的,也不知道那个颜慕霜同学看上你什么。”很鄙夷地看她一眼,严韶月语气里满是不屑。
叶晓司眉毛狠狠跳了几下,翻了个白眼不说话了。
不跟这个一直被她吐槽的姐顶嘴,尊老爱幼乃中华民族传统美德。
“颜慕霜?”倒是严韶月身边的女子开口说话了,重复了一遍那个名字。
“是啊,怎么了?”严韶月转头好奇地看她,语气一改之前的鄙夷,十分温柔地说。
呕......
叶晓司很想到旁边吐一会儿。
“慕卿撷来系相思,霜夜且作归人词?”女子了然地看着叶晓司,接着带着淡笑地道,“所以,你叫晓司?”
耶?
“你怎么知道?”严韶月更加好奇了,她还没跟她说这个臭小子的名字呢。
叶晓司又是一个耸肩的动作不说话,却对女子这么自信的语气感到佩服。
可以从颜慕霜这三个字联想到那句诗,再从那句诗联想到自己手腕上这条手链上的诗,继而猜出自己的名字,啧啧,厉害。
“呵呵,你看她手腕上的手链就知道了。”女子轻笑了下,转头看了眼好奇的人,语气同样温柔。
叶晓司眨眨眼睛,看着貌似和平时很不一样的严韶月,又看看没有了在车上那种疏离感的女子,心里一阵阵地感慨。
jq是无处不在的。
“呐,这是你蝉寒姐。过来叫一声。”
常......常寒?
前后鼻音不分的叶晓司脑子里瞬间闪过一个念头,莫非面前这个总是气质穿着都很古典的姐姐很怕冷?
“你好,我叫赫连蝉寒。”伸手,很优雅地道,赫连蝉寒似乎知道叶晓司在想什么,眼里含着笑意,“蝉,是夏蝉的蝉,寒,如你所想。”
赫连蝉寒?
好古怪的姓和名哦......
叶晓司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喊了声蝉寒姐。
“呵呵,早知道你是月的妹妹,就不跟你要钱了。”
听到赫连蝉寒这么说,叶晓司更不好意思了,“可是,那钱是我硬塞给你的啊。”
“你和......嗯,慕霜是吧,你们两个的行为真像,都是那样执着的做完手链,我说不要钱你们又都硬塞给我。不过......”赫连蝉寒话语一顿,接着道,“她可不像你那样扔下钱就跑哦。”
“什么啊......”叶晓司辶耍财沧欤液竺婊共皇怯只厝チ恕
虽然是回去麻烦她帮自己摄像。
“呵呵,你......”
“哎呀,你们两个干嘛在这说这么多啊?”严韶月忽然过来拉赫连蝉寒的手了,接着狠狠白了叶晓司一眼,“回家再说。”
额?
叶晓司看着前面的两个身影呆了呆。
怎么觉得刚刚姐的眼神很有警告的意味?
难道......吃醋了?
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们,叶晓司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转,朝着她们喊道,“姐,蝉寒姐,那什么,我家娘子大人让我回去睡觉,睡醒了给她打电话,我先回家了哈。”
“去吧,气管炎。”严韶月头也不回地道,装作没有看到身边赫连蝉寒似笑非笑的眼神。
啧啧,这两个人肯定有jq,叶晓司背着包随便拦了辆的士,上了车后靠着车窗想着。
眼神落在暗色的车窗上,隐隐可以看到自己的脸,叶晓司想起自己刚刚喊的话,忽然愣了下。
娘子大人?
月夜......
茫然地看着玻璃,叶晓司的眼神忽然暗了下来。
即使现在已经有颜慕霜了,可是不经意间,还是会想起霜月夜。
这么不专一的行为,一度让她很头疼,特别是在深夜里。
对霜月夜的感情,更多的其实是愧疚,而中间夹杂着的那些许的感情,她只能选择视而不见。
因为,她有颜慕霜了。
可是即使只是那些愧疚,也已经够她每天想起那个碧衣女子了。
那个无论如何都会护着自己的碧衣女子。
那个为了自己,可以大杀四方的江湖第一高手。
可是,再怎么容易想起,再这么觉得愧疚,她都只能压在最心底。
她喜欢的人,只能是漂亮学姐。
时间是最好的疗伤剂,就像纪凝,那个她曾经深爱的女子,在这还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就已经可以让她不再那么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