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炭一般,丁艳花自然知道自己的那个地方一向惹得全村的女人都羡慕嫉妒,全村的男人都疯狂流连,那是她引以为傲的地方,但是她从来没有想过会让她那看着长大的干儿子这般赞美,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所以她干脆闭起了眼睛,想摸就摸吧,想说就说吧,反正我是不答礼你,你小子弄着没劲了,就该放了我了。
虽然丁艳花采取了不合作的态度,但余伟还是很上瘾,隔着衣服摸着也不过瘾,既然不让从下往上摸,那就干脆从上往下摸,套头的连衣裙后面有拉链,余伟嘿嘿坏笑着一把扯来拉链,然后从上往下去扒她的连衣裙。
本来采取了不合作态度的丁艳华再一次大惊,要是真全脱光了,那大小子看见女人的身子,还不发了狂,到时候就更加制止不了,忙死命地抓住他的手,不依不饶地道:“不行,绝对不行,小伟子,亲都让你亲了,摸都让你摸了,你就别折腾了好不好,就算干娘求你了,就到这里好不好,真的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会出事的。”
出什么事,大不了就出个男女事情吗,余伟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这种事情他还真是不怕,别人有嘴让别人说去,自己得到好处才是真正的好处,但强迫女人的事情余伟还不屑去做,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是他从型敬爱有加的丁艳华,所以他干脆放了手,好啊,你不是说亲行吗,摸行吗,那我就再亲亲,再摸摸,我就不信磨不过你。
看见余伟松了手,丁艳花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但马上她的那口气就又不得不再提起来,一张大嘴巴再一封盖她的樱桃汹,那两只使坏的大手再一次摸向了自己的两个,一边一个,一手一个,自己的确实很大,一般男人一只手都握不住,但余伟有着一双大于一般男人的大手,这小子的手就好象跟自己的东西是量身定做的一样,正好一手一个,好不逍遥快活。
一个男人的大舌和一个女人的小舌在两张紧紧贴在一起的嘴里胡乱纠缠打着架,丁艳花的小嘴很甜,有一种甜美的味道,余伟是亲上了瘾头,狠狠封淄不松开了,也不知道多久之后,才松了口。
一声咳嗽,然后就是急促的喘息声,丁艳花好长时间才停止了喘息,恶狠狠地打了余伟一巴掌道:“你小子干什么,要堵死我啊,差点没喘过来那口气。”
余伟嘿嘿一笑,没说什么,在丁艳花的惊慌失色下,他的大嘴再一次又封了上去。
“哦,哦!”叫了两声却没叫出来,手顶了两下却根本顶不开余伟那大体格子,只得乖乖地顺着他,任由他自己胡乱折腾了。
就在两个人胡乱折腾的时候,突然有动静传了过来,两人都是同时一惊,丁艳花更是眼睛里闪着惊慌害怕的神色,要是让人看见她和余伟在这里干这种事情,她真的没有脸再在这个世界上活了。余伟和丁艳花两个人紧紧拥抱在一起,趁着丁艳花心惊胆颤的当头,余伟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大手已经顺着她的连衣裙,将她的连衣裙掀翻开来,露出里面那神秘的凹陷地带,一条黄色三角秀*衩子,果然那里是鼓鼓的,不知道那里是多块肉啊,还是毛发膨胀起来,反正已经能看见几根黑色毛发顽皮地露在外面,可以遇见她的毛发发育得很茂密,很有一种这里的风景很美妙的感觉。
天上月亮挂着半弯,虽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但也不是很明亮,朦朦胧胧的正好适合男女之间发生点什么事情,余伟和丁艳花两个人近在咫尺能看得清楚,但离得远了根本就看不清有没有人,丁艳花也不敢动弹,只能任由余伟胡作非为,但是她还保持着最后的底线,你看是看,就是不能摸,一点一点地她的底线在退缩,但是她又不得不一次一次告诉自己,底线,还是底线,底线就是那最后的一点女人东西,一定要保持住那最后的底线。
双手死命抓住余伟的手,丁艳花的眼睛里是求饶和哀求,不能再发生什么,真的不能再发生什么,你个臭小子,要是再下去,我可真就翻脸了。
余伟的一双牛眼明亮而又闪着野性的光芒,仿佛要打在丁艳花的心里,我是一个男人,我是一个勇猛的男人,我要征服女人,不过不久之后她的男人眼神败在丁艳花的求饶眼神之下,他不得不选择了屈服,不是他怕这个女人,而是从小到大,他都很敬爱这个女人。
“瘸子,你帮我看着点,我去上个厕所,去,不许偷看。”吴浓软语,怎么听怎么跟北方女人豪爽说话的语调不太一样,说这种南方女人话的全村除了一个人,别无她人,那就是骆同梅,一个南方娘们,随着脚步声走得近了,说话的声音也听得清了,而这一说话,就知道来的人是谁了。
“那个,媳妇啊,这又没人,你往里面去干什么!”
“我是怕你看,哼,我是怕你看了又受不了,然后再弄不出来,睡不着觉,该又难受了!”
“那个,那个,是,是我董瘸子不行,媳妇啊,我董瘸子这辈子对不起你,那玩意又不行,你,你为什么要跟着我啊,我,我是个没用的男人啊!”董瘸子,骆同梅的男人,一个创造了余家村传说的男人,一个让余家村全体老少爷们羡慕的男人,但是这会儿猛地听到他自己说自己是个没用的男人,这可是一条轰动全村的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