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海盗确实最擅长这种伎俩,众多英伦领主一听就露出会心微笑,倒是常年在瑞典做客的埃里克王子对此并不熟悉,尚自懵懂不安。
“大人们,这一天我们已经等了二十年了。我没有在黑斯廷斯流血,没有见到我们各郡塞恩被诺曼底公爵屠杀的景象,可我相信你们不会忘记那个日子,那个燃烧着血红的长尾灾星的年份,诺曼人来到我们的海岸,在黑暗中降临,我们的王国便处处化作灰烬。”
国王并没有避讳在场的丹麦人,他在向自己的誓言武士说话,激发他们的血勇,这是一种盎格鲁撒克逊国王的战争诗歌:
“那些将我们土地上的坟墓填满的敌人终于落到了这种境地!那些心怀狡诈、习惯谋杀的异邦人,开始在他们的国土上自相残杀,他们不再甘于以面包为食、以清水相饮,全境皆是撕咬血肉的野兽。这些悲惨的敌人,心怀剑伤,满腹凄凉,用矛尖毁去自己的眼珠——那头颅上的宝石。他们的德鲁伊为恐惧纠缠,用巫术控制他人,这些都已被天上的至高之王看见,神圣的庇佑因此降临在我们英雄的国土,那十二名星空下的荣耀塞恩——天主的著名使徒,已经将旌旗挥舞撞击,为我们的盾牌和长矛注入武力。我的大人们,保卫王冠的时刻已经降临,你们的战争之光将令敌人的堡垒盲目,他们将慑服于你们的剑恨和戮狂。我,埃德加王,爱德华之子,命令你们,英格兰的著名领主,随我渡过鲸路,到法兰克去,用恐慌灌注他们每座城镇的大钟,直到我们的债得到报偿,在此之前,只有鲜血和厄运!”
“Godamite!”撒克逊战吼随即响彻营地。
英格兰国王终于厌倦了等待,随着丹麦人抵达,他决定立刻渡过喧嚣翻腾的大海,带着自己最优秀的武士去加莱,将大半民兵留在身后,交给诺森布里亚伯爵统帅——他们还需要学习很多,但战争的脚步已经迫近,如同鼓点一般急促。
晚上,一心准备渡海的国王忽然听见兵甲撞击的声音,他听出那是侍卫的动静,举头看去,却见一个黑影钻入,在火光中像一个鬼一样。
埃德加立刻站起身来,侍卫们在干什么?
这个入侵者倏地坠下披肩,露出银亮长发和金龟子色的眼睛。
“夫人……”埃德加咽了一下口水。
“我丈夫说,今晚我就是陛下的仆人了。”柏蒂尔妲的声音如叹息一般动人,埃里克的命令不容反抗,所以她不得不为了丈夫勾引国王。
埃德加缓缓上前,粗重的呼吸几乎喷到对方的额上,他探出修长的手指:“你非常美。”
他的手掌平放在那对玉色的肩上,发丝轻散下去,热量从掌心传来。
当拇指触碰到绷硬的ru尖时,未来的丹麦王后依然毫无反抗。
“我能品尝你的胸吗,我的夫人?”埃德加没有等待回答,温暖的唇齿立刻凑近,柏蒂尔妲忍不住发出愉悦的低吟,一根手指正轻轻拂过她的腹沟,令她发出一阵弓弦被拨弄的微颤,敏感的部位被触碰,她可以清楚感觉到自己的“内核”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