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其它几个骑士想要反抗,但是被眼疾手快的夏天他们都给制服了。
听见外面响动之后的蒂亚戈带着德国和法国的两位正客走出了大门道:“斯科特,发生了什么事。”
斯科特一副吃了哑巴亏的表情小跑到了蒂亚戈身边吧事情的前因后果都交代了一边。
蒂亚戈自从知道了地狱岛的事情之后就有点迁怒刘展了,如果不是将军还有别有用意的话,只怕他会调动整个伊利安的军队去追杀刘展。
德国的客人名叫冯里安,在看见躺在地上早就已经凉透了的冯德伦时,心中不免哀伤,立马上前保住了冯德伦的尸首痛苦了起来道:“是谁,是谁杀了我的侄儿。”
冯里安用着咆哮的语气看着几个幸存着的骑士们,一个一个的大声斥责道:“亨特张呢,亨特张死去哪里了,让他来见我。”
“启禀助教大人,亨特张他已经被人打去送进医院了。”
冯里安浑浊的眼睛顿时听得的一个那叫亮澈道:“不可能,他好歹也是有大骑士长的实力呢,怎么可能会被人随随便便的打进到医院里面去。”
“就是我!”刘展用着一口地道的德语,样子十分不屑的看着冯里安这个佝偻的德国小老头道。
助教是比主教稍微差一点的职称,主文不主武,但却是在教廷那里有着重要的作用,若是一个不小心把这种人给得罪了的话,那么你怎么死的恐怕也不知道了。
这就好比是一个
人得罪了老总的贴身秘书助理那样,刘展现在得罪的冯里安可是德国教廷主教大人的贴身秘书,如果要是得罪了他的话,只要他一句话,就可以让人在德国境内一夜消失。
只是可惜他的上位时间有点晚,要是可以和冯卡布诺奇接个对头的话,他是万万不敢招惹刘展的。
冯里安在看见刘展来人居然是一个华夏人的时候,心中有点惊讶,也有点感叹,惊讶的是刘展的穿着,他的衣服简直可以追溯到二战时期的穿着打扮品味,感叹的是,凯恩和亨特张等人居然会真的死在了刘展手上。
他有点脸抽,此时法国的代表走来了,他是一个竖着中分头的亚洲人,事实上是和刘展源自于一个祖宗的国家,刘展在叫蜂鸟调查教廷的势力的时候,还特意留意了一下他。
他的名字就叫做胡皮特,姓名用的是在华夏的姓氏,但是名字却用的是西方人的名字,也就是在欧洲这一地带混的开了,如果要是在亚洲华夏的话,保准会给人打死。
胡皮特拍了拍冯里安笑肩膀道:“行了行了,老伙计,别在这里哭哭啼啼了,你的小侄子欠了你五百多万马克,现在他死了,你没要到账,你不着急谁着急啊,还是现在赶紧谈谈这伊利安的项目划分吧,你的人现在就这么点,拿什么和我们法国分部的人竞争。”
原来这教廷也并不是统一的,虽然在名义上都要率属于远在意大利罗马的总教廷,但是分教廷遍布在欧洲各地,享有极大的自治权利,眼下的伊利安就是一块大肥肉,法国和德国的人最先赶到了这里来,若是再要是被意大利的总教廷特使追上来的话,那么他两人都要歇菜。
刘展看了看一眼这个名叫胡皮特的人,一身考究的小西装,还有手中拿着一杯已经酝酿了许久的小红酒杯,虽然他一再把自己打扮成一副文绉绉的样子,可是在刘展这样的老手面前,他所做的辛苦伪装完全都是徒劳。
胡皮特自身是一名极度善于伪装的高手,而且洞察力惊人,如果说句不好听点的话,在现场除了刘展之外,就属这位胡皮特是头脑最清醒值得刘展尊敬的对手了。
刘展戎马一生,能够获得他尊敬的敌人可不多,眼下的胡皮特就是这样的一位奇妙的敌人,他能够把冯卡布诺奇的信息毫无保留的贡献给刘展,也能把刘展的信息二道给冯卡布诺奇,再然后是把双方的信息都公布给德国的ZF军方。
这一连串的好牌打的啪啪作响,让冯卡布奇诺吃了亏之后,叫苦不迭,还差点让刘展的人都折在了那里。
如此一位极致的利己主义者,刘展早就已经是动了杀心,只可惜这小子一直躲藏在网线的深处,所使用的IP地址都是没歌六十秒就会自动切换一次的那种自动生成IP,让刘展查无可查。
刘展特别想要见到这位对手,可是就算他的想象能力再怎么强大,也不会想到胡皮特居然就会以这样的方式和刘展相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