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了。”
林景盛就把一垛垛的柴用绳子捆在一起,然后拿过一旁放着的长棍。
一边挑了两垛的时候,江瓷出声制止,“够了吧,剩下的我挑着。”
“我可舍不得阿瓷担着的东西,再来两垛。”
在江瓷给林景盛袒露了秘密之后,他们之间再无阻碍。
虽然日常相处都没什么变化,但是心中总感觉两人的关系更进一步。
江瓷也感觉林景盛说起话来也更加直白了。
林景盛把还剩下的两垛搬过来,用一根长的棍挑起来。
“阿瓷待会儿就担着这个。”
“好的。”
其实,他可以把所有都的柴都背在自己身上,从山上背到家里他也不会累。
他完全可以让江瓷什么都不用干,轻轻松松蹦蹦跳跳的跟在他身旁。
但是他知晓江瓷不愿意那样做,他更愿意两个人一同承担。
之前在他不知道江瓷的秘密的时候,他感叹过好多次,阿瓷一个小哥儿怎么那么要强。
后来知晓他们一样同为男子,瞬间就理解了江瓷在一些小事上的要强和犟。
“明天去镇上扯些棉布,让娘做两身深厚点的衣服吧。”
“可以买些棉花,做的衣服里加一些薄薄的棉花,衣服穿起来轻便又暖和。”
“好,照这么说的话,棉花还要多买点,现在盖的被子也要换。”
“嗯,过两天再去吧,明天有些事情要做。”
林景盛好奇,“有什么事?”
江瓷狡黠的笑了笑,然后就变成了真心的笑,“咱们去江家湾拿回一些属于我的东西,再不去我怕被他赔完了。”
“好,到时候我一定给阿瓷镇住场子。”
“哎,对了,今天景辰该回来了,娘应该在家做了红烧肉。”
“回家正好赶上吃。”
他们的身影被夕阳映照得格外修长,两人的身后是被夕阳拉的长长的影子,仿佛与大地融为一体。
踩着落叶迎着夕阳走在回家的路上,发出清脆的沙沙声。
身边是爱人,身上担着的是烟火气息,嘴里说的是家长里短。
晚上江瓷窝在林景盛的怀里和他说这小话。
要是忽略在他身上游走的手,那就温馨极了。
江瓷拍掉摸他腰的手,揪住林景盛的耳朵,“别闹,我给你说话呢。”
“我就摸摸,又不做。”
江瓷用你看我信你吗的眼神看着林景盛。
说过这句话,若是放任他不管,一会儿是不是就得来一句,“我就蹭蹭,不进去。”
林景盛揉了揉被揪过的耳朵,用江瓷完全能听到的声音说,“跟着我真是受罪了,又是被咬又是被揪,有时还要被拧的。”
江瓷看不得林景盛谴责他的样子,说的他每次亲上他耳朵的时候,他不乐意不舒服似的。
江瓷撑起身,林景盛不解江瓷要干什么,但很快他就知道了。
江瓷看着那经过他揪林景盛揉过后有些红的耳朵,俯身靠近那只耳朵。
林景盛能清晰的感受到江瓷呼出打在他耳朵上的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