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抢白一番,尴尬地站在原地,接过齐志远的信,摆弄着心里猜测会是什么,举报信么?看着不像,举报信不都是匿名的嘛;又或是他想和天佑联手打垮谁?也不对呀,朝中势力分两大派,一个是保皇派就是以齐志远为首,另一派就是天佑,按理来说他们绝无可能联手。算了,还是不要乱猜的好,想着便把信揣好。
“田心驸马可还有其他事情?”说着,我故意打了个哈欠。
“夫人没什么话对我说么?”齐志远突然问。
“有,驸马不说我到真的忘了。”我乐呵呵地走到齐志远身前,他眼中闪出一丝期待的目光,不过那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我有句话对驸马说,您若真心疼田心公主,就请不要拿着她当挡箭牌,逼着她走上与亲人决绝的道路。”我又打了个哈欠,这次倒是真的累了,“不过照我看,驸马未必是真喜欢公主吧?”
他低下头轻笑了一下,从怀里拿出一个物件递给我。我接过一看,赶紧还给他,是一个绣得相当难看的荷包,心中猜测这荷包怕是和灵浅月有些关系,连忙说:“驸马,你我之间到了这般地步,有些事情聪明如你,我不说你也该知道如何做了吧?”
可能是我对于这个荷包的鄙视之意太过明显,齐志远的眼里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怪异神色。他收回荷包,小心揣了回去,眯着眼睛说:“夫人说的正是,志远也没什么可对夫人说的,就此告辞。”
我站在原地,望着二人走远的身影,站在远处的萧若诗走了过来,轻声问:“这就是那位田心驸马?”我点点头,十四爷的心智和齐志远相比,就好像小猫和老虎相比一样,根本不在一个重量级别上,十四爷如何能看穿齐志远。
萧若诗轻声说:“我曾经听过齐志远这个人,说是智勇双全呢。”
我笑而不语,加快脚步往府里走,一旁的小厮连忙上前伺候,我随口问:“六爷可在?”
“六爷在书房等夫人呢。”小厮小心地回道。
果然,刚刚那一幕早就有人回了天佑,打发萧若诗回去休息,我一个人来到书房,将信直接递给天佑。天佑接过信,利落地拆就着灯光细细读了一遍,脸色渐渐变得难看起来。读完之后,他又迅速将内容扫了一遍,然后将信直接放在火苗上烧了。
我看在眼中,心中猜测果然是告密信么?真是聪明呀,借天佑的手打击别人,又卖给天佑的一个人情,真是高明,我心中叹道。
“是大事么?”我关切地问了一句。
天佑点点头又摇摇头,紧握双手,皱着眉说:“现在还不知,信上的内容也不知是否属实,麻烦浅月帮我差人去请庄公公和富毅过来。我现在心里有点乱……”
我点点头,轻轻走出去,刚踏出门,天佑又说:“算了,浅月去休息,剩下的我来做吧。”
我又折回脚步,轻轻握住天佑的手,“事情怕是很严重,我去叫他们,放心我不会多问。”
说完我又走出去,天佑轻声说:“浅月……不是我要瞒着你……这件事情弄清楚之前,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我心中明白,也不怪他,想着心中该怎么帮助天佑,盘算间叫来幻影、追风派他们去请庄货和富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