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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品问题。”琥珀指着他,犀利地总结。
龙西泽:“……”
半个月后,烈枭九翼、阿瑙申图、布尔宗越、银狄青鸿相继来到了琥珀之家,五大城主齐聚,在荒土引发了很大震动。若非琥珀之家外的防御阵,否则这座小小的城池恐怕要被闻风而来的异人给挤爆了。
五大城主中,九翼、宗越和龙西泽都已经见过的,只有申图和青鸿,今日才是第一次正式见面。
申图是一名百多岁的长须老人,但他的身材比在场所有人都要壮硕,充满了爆发力。青鸿相貌俊美,一对眉毛很有特色,如鹰羽般飞竖。
“久闻大名,今日得见,未城主果然风姿卓越。”青鸿赞道。
“客套话便不必多说了。”未然开门见山道,“关于净化水源之事,我并未打算隐瞒,但此事目前还无法推行,需要几位城主的协助。”
“未城主性格直爽,我也不转弯抹角。我们此次来确实是为了净化水源之事,未城主需要我们如何协助,但说无妨。”申图嗓门很大,说起话来中期十足。
未然也不多话,伸手一拂,桌面上立刻出现了数十颗白石。她储物戒中的灵石已然不多,但白石却留下了许多,正好可以拿来试验。
“净化水源,需要用到寅果。”未然据实给他们解释了一番,“寅果只能由女子食用,食用之后,寅果会吸收人体的生机,力量随之凝聚成形,故而食用寅果的女子必须身体强健,并能长期提供能量,大概需要持续两三年,一旦中断,寅果不但不会凝聚,还会大大缩减使用者的寿命,甚至导致死亡,后果十分严重。”
“寅果竟然有这种作用?”几人颇为惊异。
“但为何只有女子能食用?”九翼问道。
“我之前做过尝试,男子体内的阳气会中和寅果的力量,令其散而不聚,所以我又让琥珀试了一次,结果你们也看到了。”
姑且不论结果如何,你让自己女儿做这么危险的试验真的没问题吗?不是说会缩减寿命吗?不是还有可能导致死亡吗?
几人望向未然眼神各种意喻不明。
“琥珀并非普通人,她的成功或许只是偶尔。”九翼又道,“荒土的女子基本全是普通人,像未城主和琥珀小姐这样的女异人,恐怕几百年也未必能遇到一个。普通女子别说提供能量了,恐怕一吃下寅果便会丧命。”
“这便是我请你们协助的原因。”未然道,“普通人本身无法产生异力,却未必不能吸收别人的能量。”
“你的意思是?”九翼等人眼睛一亮。
未然拿起一颗白石,继续道:“用某种物品充当媒介,将你们转换而成的能量输入到另一个人的体内,为她提供寅果所需要的能量,直到寅果之力凝聚完成。”
几人面面相觑,终于明白了未然的用意。
宗越迟疑道:“转换能量需要我们几位城主合作,但谁能保障在转换过程中不会有人心怀叵测?”
“况且我们也无法完全相信你所说的话。”青鸿也道,“毕竟古往今来,从未听说过有人用这种方式净化水源。”
“其实,你们相信与否,对我而言都无关痛痒。”未然平静道,“我和琥珀偏安一隅,过得逍遥自在。至少在她有生之年,不用担心净水枯竭,流离失所。至于你们,若是有心寻求新的净化之法,我不会吝啬;若是不愿意,我亦不会强求。”
此话说得几位城主的面色都有些不自然。未然不懂得婉转,向来有话直说,一般人恐怕会觉得她有些倨傲。
“哎呀,我说你们,就是花花肠子太多。”龙西泽坐没坐相地嚷道,“不管你们怎么想,反正我是绝对支持的。”
九翼沉思了一会,说道:“我愿意试试。”
宗越敲了敲桌子,没有直接答应,而是问道:“我有一个问题,转换能量时,是我们五个人一起进行,还是两三人一组?”
“都要试验几次。”未然回道,“必须看看你们转换的能量,有哪些能够被普通人吸收而不会损害他们的身体。”
“这样啊……”宗越摸着下巴,一脸沉思之色。
申图道:“未城主介意我让我的孩子来此旁观吗?”
“随意。”
九翼等人斜了他一眼,暗道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他们之前怎么没想过找外援呢?
于是,几人纷纷提出要找几人来旁观,未然一一同意,不过总人数限制在十人以下,每人最多带一两名亲信。
诸事敲定,几位城主正式与未然达成合作协议,准备为创造新的净化之法做第一次尝试。
此次合作彻底改变了荒土的历史,荒土从此踏上新的发展之路,并逐渐形成了紧密相连的一个整体。后世将此次合作称为了“圣迹之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