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楚悠这一动作可着实把我吓坏了。
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我立马就从沙发上蹦了起来。
妈呀,虽然我这些天经历了不少诡事,可我对这些东西本能的害怕啊!
刚迈出去一只脚,我的身体就突然像是灌了铅似的,死死的定格在了原地。
下一刻,我的嘴就不受控制的大张了开。
眼看着刘楚悠手里的那张黄符要打在我的身上,霎那间,我就感觉到从我的嘴里喷出了一股剧烈的黑色煞气。
那气体就好似橡胶厂的烟囱里飘出来的浓烟似的,十分的恐怖。
刘楚悠大惊失色,手里的黄符咻地就被那股冲击力十足的煞气撕成了粉碎!
下一刻,便见那煞气直接就冲进那太极图里,密密麻麻的围拢住了那个女鬼。
煞气太浓,那女鬼没多时就被整个掩盖了起来。
刘楚悠大骇,猛地倒退了好几步。
他举着桃木剑,声音沙哑的嘶吼道,“她怨气未消,生吞会伤了张同学的身体!”
刘楚悠喊话间,苍白的脸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他死死的盯着我,眼里满是恐惧,就好似我像是一个什么怪物一样。
“该死的蠢女人,你太弱了!屡屡碍本尊大事!”
威严而又空灵的男音猛然自我的嘴里响彻在整个社团活动室里,震天动地,惊得陈佳佳和刘楚悠都变了脸色。
刘楚悠手里的桃木剑不停的抖着,没多时,他握着那把桃木剑的右手虎口处便裂开了好几处伤口,冒出血来。
我木然的保持着行走的姿势,嘴巴大张着,浓烈的煞气不断的自我的嘴里喷涌着,我眼冒金星,没多时鼻孔里就冒出两股血来。
鼻血在流至嘴角时,那煞气像是遇到了什么可口的食物一般,好似活了似的,猛地就掉头朝着我的鼻孔里钻。
见状,我眼珠子瞪着,眼泪不受控制的就从眼眶里往下掉。
妈妈呀,这煞气该不会把我的五脏六腑都侵占了吧?
刘楚悠见状,吓得脸色好似要透明了似的,不顾一切的就掏出黄符往我的身边冲。
一边冲,他一边嘶吼道,“鬼君大人,张同学乃是您的本命契人,她是肉体凡胎,煞气入体,她定会毙命,届时您也不得善终!慎重啊!”
刘楚悠似乎很惧怕我身体里这个男人,按道理说,一个捉鬼的遇到鬼应该替天行道才对,而他,竟然给我一种尊敬他的感觉。
见此情况,我心里对我体内这个男人的恐惧感愈发浓郁了几分。
眼看着那煞气就要钻进我的鼻孔里,我一想到我会死,就怂了。
心脏砰砰砰直跳,我拼命的在心里跟他求饶,“鬼君大人,您别生气,今后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行吗?饶了我吧,我不想跟你同归于尽!”
他本就是鬼,死和不死都没什么区别,可我是活生生的人,若是我就这么死了,我爸怎么办?
我还没遇见过真命天子,我还没结过婚生过小孩,我还没带我爸享清福呢!
我不能死!
在心里不停的求饶着,一直到那往我鼻子里窜的黑色煞气好似凝固住了一般停住了窜动的动作,我才终于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哼,本尊再问你一遍,往后当真本尊言东,你不言西?”
稍稍放柔的磁性男音冷哼了一声,反问我。
这一次,他是在我脑子里问的,所以别人听不到。
我赶紧在心里不停的应着,过了好一会儿,我才见那些黑色的煞气一点一点的散去。
身体一软,我顿时跌坐在了地上。
再看那正中央的太极图,便见那个女鬼奄奄一息的跪在其中,身体如同筛糠似的抖着,显然也害怕极了。
不由回想起昨晚那双脚对抗谢清泽的场景来,我不免有些疑惑。
昨晚这死男人跟谢清泽打了半个小时还让谢清泽跑了,看起来很弱,怎么今天这么轻而易举的就把这女鬼给吓成了这样?
而且那么浓烈的煞气,也是我昨晚没有见过的。
这是什么情况?
心里正疑惑,就见刘楚悠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抬手擦了一把汗,随手就把那把桃木剑丢在了地上,好似疲惫到了极致。
“张同学,这下你可让我闯了大祸了!”
“什么大祸?”
我瞪着眼睛,心里一阵害怕。
“你现在是不是觉得体力充足?精神饱满?”
刘楚悠郁闷的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那太极图里的女鬼,烦躁的揉了揉头发。
我看着被他揉成鸟窝的头发,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动了动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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