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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今天怎么这么多人在这?难道你们都知道小洁回来了,一起过来开会,给小洁庆祝,接风洗尘?”就在这时,颜筱洁家的小院子走进了五个年轻男子,为首一位染着青色头发,嘴里叼着一根抽了一半的十五块钱一包金牌云烟。
脖子上戴着食指般粗的狗链,咳咳,是金项链,左手戴一块镀金手表,十只手指有六只戴着各种各样的金戒指,只差没把“我是土豪”几个字写在脸上。
这暴发户是谁?禹岩用疑问的眼神看着容远。
我也不造。容远耸了耸肩膀,表示他也不认识。
“哟,没想到小洁长得这般漂亮了,跟上次回来完全变了一个样,哥哥我差点就不认得你了。”暴发户男子走到禹岩面前,伸出长满猪油的肥手,想抬起禹岩的下巴。
“你造吗,你走的大半年了,大运哥哥可想死你了!”暴发户装嗲的声音,冷得在场每一位掉了一地鸡皮。
“滚!”禹岩后退一步,躲过暴发户的咸猪手,冷哼道。
小洁?小洁是谁?现在的年轻人都是这么跟女孩子搭讪的?禹岩一脸厌恶地瞥了一眼暴发户,生怕被他占便宜。被这样的肥猪碰一下,最少得洗十瓶洗手液也洗不干净。
“哟,不愧是见过世面的大学生,竟然跟你大运哥哥说普通话。普通话嘛,你大运哥哥也懂一二。”暴发户说得一口带有非常重禄劝县口音的普通话。
“你谁呀,在这蹭什么关系,老娘不认得你!”禹岩满脸的厌恶,这样的超级肥猪暴发户墩在她面前,看多一眼就感到厌世。
“小洁,你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这可让大运哥哥伤透心的。你知道吗,你不在的这大半年里,大运哥哥对你可是日思夜想,吃饭想你,睡觉念你,上厕所还唠叨着你。”自称大运哥哥的暴发户装出一脸羞答答的样子,他还以为自己是多么的萌萌哒。
他不造的是,他那抽搐的脸部肥肉,血盘般的大口,露出一拍黑点斑斑的牙齿,看得禹岩一阵反胃。
尼玛,这什么人呀?丑得吓退百万雄师了,还在老子面前装嫩,还手拍胸膛?你以为你谁呀,西子心绞痛?你比东施效颦还恶心一万倍,去死吧尼玛的!
有些村民承受不住暴发户的“惩罚”,直接弯下腰、低下头呕吐了起来,尼玛的还让不让人活?大家都是同村的,想我们死就直接给个痛快,这般折磨,你到底想咋样?
想了老娘大半年?你谁呀,老娘压根就不认识你!还小洁,小你麻痹!不对,你说吃饭想老娘,你该不是为了省钱,吃饭的时候就想老娘吧?不要问为什么,因为华夏有个成语叫秀色可餐,专治各种饿几千年!
睡觉念老娘,尼玛能不能再恶心一点?睡觉的时候想念老娘,你该不会是把老娘当成苍老师、吉泽老师、佐佐老师、北川老师一列,每晚意银一百遍一百遍吧?
上厕所还唠叨着老娘,好吧,老娘承认,没有最恶心,只有更恶心。刚才你还是在床上意银,现在竟然跑到厕所开撸,也不在厕所撒泡尿,难道就不知照照那泡尿,你有多恶心吗?
禹岩此刻真有一种冲上去,直接干翻这暴发户的冲动。丫的,再这样下去,老娘得把二十多年储存在胃里的粮食给吐出来了!
“混蛋,他是你的情敌颜大运。”这时,一直在照顾村中长辈的颜筱洁出现在容远身后,用手紧紧拉着容远的衣角,很是紧张。
啥?我情敌?老子什么时候有情敌了?老子竟然不造?容远满脸迷惑,这到底在唱哪出?
“混蛋,你可不要误会,都是他死皮赖脸地缠着我,我跟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还有,他就是颜万财的儿子颜大运,仗着自家有点钱,在村里村外欺男霸女的活可没少干!”看到容远满脸不解的表情,颜筱洁生怕他误会,连忙解释。
“什么?他就是尽干缺德事的颜万财的儿子?”好吧,不是冤家不聚首,刚说曹操,曹操他儿子就到了。
“咦?小洁,你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妹妹?竟然跟去年的你长得一模一样,看样子肯定是亲生的!”这时,颜大运看到颜筱洁出现了,万分惊讶地问禹岩。像,真像,真他玛德像!
啥?亲生妹妹?禹岩狐疑地看了看颜大运,又看了看颜筱洁,瞬间明白了,尼玛的,敢情是认错人了!尼玛,你不是说自己日思夜想,吃饭想、睡觉想、上厕所都想吗?这样还能认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