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一直到裹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林小狗还在迷迷糊糊地想象着云伴读的生活究竟要有多惊险刺激——尤其是拍了几天的武侠剧,满脑子都是飞檐走壁刀光剑影,越想越对自家白菜肃然起敬,也顺便果断地放弃了不切实际的穿越梦想。
毕竟他会的都只是些花拳绣腿,怎么想实在都很危险!
“其实我们那里的——治安,也不是就混乱到了那种地步……”
意识到自己仿佛对林小同学产生了某些错误的引导,云伴读也是特别的哭笑不得。换好了衣服从浴室里出来,本着尊重史实与客观真理的心态,尝试着进行了一番意图引导纠正的对话。
只不过效果显然是十分的有待斟酌的——因为无论云大侠怎么解释,林小狗看向自家白菜的目光都还是仿佛在向黑猫警长致敬!
*
“我刚刚刷微博——她们都可担心你了,问你有没有事,想让你也报个平安……”
虽然云砚的动作与平时无异,但林清墨还是从床上跳了下来,不由分说地接过了毛巾,替他认认真真地擦干了头发,又把人拉到了床边一块儿坐下:“还有没有哪儿疼?药都准备好了,你快脱了上衣趴下,我帮你揉一揉……”
“放心吧,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云砚浅笑着温声应了一句,却也还是听话地脱了上衣,老老实实地趴在了床上。他的肤色原本就偏白,肩背上的几处淤青怎么看都特别的显眼,林清墨把红花油倒在手心搓热,学着他的样子想要在淤青上用力揉开,却只是试探着小心翼翼地碰了碰,眼圈就忽然泛了红:“肯定特别疼……”
他落马的时候情形乱得很,也没来得及弄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只知道云砚忽然就扑出来把他护在了怀里,两个人一块儿摔在的地上。他被挡着都被摔得懵了一下,云砚肯定摔得比他还要厉害。
特别自责的林小狗怎么都下不去手,眼泪汪汪地望着那一大片刺眼的淤青,心里简直特别的难受!
“就是看着吓人,其实一点都不疼。”
听见自家小狗的动静不对,云砚半撑起身子安抚地揉了揉他的脑袋,又耐心地诱哄着眼看就要哭唧唧的林小奶狗:“你也是知道的,到了镜头下面,有一点小问题就能看得出来。我要真是特别疼的话,肯定多少会影响到拍摄的时候动作的幅度和效果——可导演和袁指导他们一点儿都没看出来,就说明其实根本就没有想象的那么疼,你说对不对?”
林小狗被他一下一下顺着毛,下意识就轻轻点了点头,却又猛地反应了过来:“不对!根据经验,每次我觉得你说的话好像有道理的时候,它的本质其实都是特别的没道理!”
特别单纯好骗的林小狗在经历了多次的锻炼之后,显然已经成长为了一只不是那么容易被拐走的大狗子了!
……
狼来了的次数太多了以至于失去信誉的云白菜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一时居然也想不出还能再怎么哄,气氛一度十分的尴尬。
幸好特别犟的林小狗一会儿就自己又把弯给转了回来,又往手心里倒了些红花油,小心地把自家白菜摊平晾在床上,咬了咬牙横下心,用力地按揉着那些怎么看都特别吓人的淤血:“要是——要是疼的话,你一定要和我说,咱们就轻一点,只轻一点点,不会有什么影响的……”
云砚也只是比常人更能忍耐些,自然不可能真不觉得疼。林清墨头一次替人擦药,手下也掌握不大好力度,难捱的刺痛叫他下意识摒了呼吸,听见林小狗紧张到有些打颤的声音,又忙调整好了原本的呼吸频率,却也没敢就这么开口,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林清墨实在紧张得厉害,屏息凝神地把药替他擦过了一遍,只觉着自己也跟着出了一身的冷汗。好容易把最后的一点抹完,长舒了口气一头扎在床上,累得连动都不想再动一下。
云砚倒是还保存着些许战斗能力,利落地爬起身穿上了衣服,望着瘫在床上的林小狗,眼里就忍不住带了些许笑意,抬手耐心地替他顺了顺毛:“是不是困了?稍微挪一挪,我把被铺上,今天咱们早点儿睡。”
“我来铺我来铺!”林清墨忽然振奋了精神一跃而起,学着他的样子把被摊开了铺好,又眼巴巴地拉住了自家白菜的衣袖,“刚才是不是疼得特别厉害,我感觉你身子都是绷紧的……”
云砚浅笑着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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