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清冷。
我打量了一下她,那身天蓝色道袍略有些紧凑,将她丰腴的上身和纤细的腰肢完全体现出来,道袍下摆内的那一双笔直的腿光着,庄肃中透着一股诱惑。
简单的一件道袍,却让夏丽丽传穿出了一股媚意,毫无疑问,幕后的那个人就是夏丽丽。
见我打量她,她也在打量着我,眼中透着一股玩味,没有一丝丝毫的勾引之意,反而透着一股圣洁。
我就日了狗了,靠着春药搞人,又这么一身打扮,非要装成一副圣女状,这是给谁看呢?
在联想到,这个女人从始到终,一直在宾馆干活,甚至闹鬼的传闻出来时,她都没辞职,我很怀疑,这一切都是她搞出来的,便问道:“谢一鸣的事,是你弄出来的?”
“不错!”
她很痛快的承认了,说道:“如果没有你出现,恐怕谢一鸣已经得逞了!”
“为什么?”我沉声问道。
她的脸上露出一抹回忆之色,说道:“这个局,我布了很久了,有将近一年了吧?”
“吱!”
就在这时,灰孙发出一道悠长的嘶吼声,这个龟孙子到了,我咬咬牙,什么狗屁倒灶的事都能让老子赶上。
我眯眼看了看夏丽丽,估算了一下时间,傅青丝现在应该恢复神智了,灰孙也发泄了,不会有大的问题,这个时候没必要和她继续废话,想要问出什么,想把她制服再说。
想到这,我一步迈出,向着夏丽丽冲了过去。
“哗哗!”
夏丽丽好像早就料到我会冲过去,一抬手,洒出一把粉红色的粉末,我立即屏住呼吸,脚下一块,冲到了楼梯处。
夏丽丽没打算和我硬拼,嘴角露出了一抹奇怪的笑容后,迈腿便走。
道袍上紧下松,她向上跑的过程中下摆一摇一晃的,那双大白腿就明晃晃的露在我眼前,陪着楼梯间昏黄的灯光,有种说不出的诱惑。
关键是,她还在不断洒出粉末。
如果原地不动闭气,我可以坚持好几分钟,可在奔跑中闭气,不但要抵御诱惑,还要时刻准备动手,我真的办不到。
爬到二楼,我便放弃了,这个夏丽丽的速度并不比我慢,在加上不断洒出的粉末,恐怕没等我抓住她,我会先中招。
我返身就向下跑,心里打定了主意,我今天就堵在宾馆前了,反正里面就两个女人,发生点什么也没事。
其实更多的还是好奇,这个夏丽丽到底是什么身份,能够让胡黄那三个堂口不管宾馆的事情。
我这边想着,就有点分神,刚跑到一楼,身侧便传来一阵柔软,我被一个女人抱住了。
“谢寅!”
下一刻,一道甜腻的呢喃声传入我的耳朵,是傅青丝。
“青姐,你放手!”
到了这个时候,我哪还能顾得上其他,使劲挣了一下,傅青丝脸上露出一抹痛苦之色,环住我的胳膊不但没松,反而更紧了。
我咬咬牙,这他妈的都什么事啊,难道今天要在阴沟里翻船?
“谢寅!”
夏丽丽的声音几乎在同时响起,她站在一楼半,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我。
“妈的!”
我暗骂一声,这个时候不下手也不行了,我反手抱住傅青丝,在她的脖子上捏了一下。她眼神一散,人软倒在我怀里。
“傅青丝中的是春意浓,体内的春意要是发泄不出去,身体只会越来越烫,最后会把自己活活烧死!”
夏丽丽再次开口,声音清冷,颇有一丝张茉的意味。
我摸了摸傅青丝的额头,虽然没有最开始那会热,但很明显,处于升温中,夏丽丽很可能没撒谎。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抬头问道。
“我一开始是想慢慢调教傅青丝,让她尝遍人情冷暖,让她认清男人的真面目,可你破坏了这一切!”夏丽丽冷冷的说道。
“啥?”
我有些意外,这他妈的不是有病吗?
做了这么多,就是为了让傅青丝对男人绝望,这个夏丽丽脑子绝对有问题。
“嗯!”
傅青丝从鼻腔中发出一声轻哼,她的脸又开始向着粉红色转化。
“她的时间不多了,再过半个小时,她要是还不能将春意浓的药性发泄出去,绝对会烧死!”夏丽丽冷冷的说道。
本来旖旎的事情,被她这么一说,不但没有那种暧昧气氛,反而让人感到一阵冷意。
“到底为什么啊?你做这一切,总得有个理由吧?”我快被气疯了,还没见过这种女人。
“傅青丝天生媚骨,我要把她培养成我们红阳分坛的花女!”夏丽丽淡淡的说道。
“什么?”
我有些意外,这怎么又冒出一个红阳分坛,还花女,这都哪跟哪的事啊?
“你的时间不多了!”
夏丽丽轻声笑了笑,伸手指了指傅青丝,又好奇的看了我一眼,问道:“能告诉我,为什么你冲了一个凉水澡,便解去了春意浓的大半药力吗?”
她这么一说,我脸上一喜,怎么忘了这一茬了,蛊种在我的身体中,我之所以不怕毒,是因为蛊种改变了我的血,我的血对于春意浓有克制作用。
想到这,我立马咬破手指,挤出几滴血,将血滴入傅青丝的嘴中。
被烧的有些迷糊的傅青丝立马咂咂嘴,将血吞咽下去,害怕滴的不够多,我又挤出了几滴,不断喂着她喝血。
对于我做的一切,夏丽丽眼中闪过一抹奇怪的光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