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我不清楚,这种棉袄棉裤,我有将近十年没见到有人穿了。
其三是面向不对,打头的那几位,基本上都是尖嘴猴腮的,这种长相,我很明白代表着什么!
最后一点便是那两张遗照,没错,死的是两个人,还是双胞胎,两人长相差不多,看照片也就十几岁,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我在哪见过这两人。
队伍堵着路,抱着遗照的中年女人冷眼看着我,就好似在看着仇人。
对视了半响,我也算是看明白了,那两个死的家伙,很可能是昨晚的那两个黄皮子。
我按了两下喇叭,对方没动,依旧堵着路。
我想了想,拉开车门下车,直接问道:“你们什么意思?”
中年女人深深看了我一眼,阴郁的说道:“你堵着我孩子的路了!”
“你可以绕路!”我沉声说道。
“有的路绕不过去!”她咬牙回道。
“绕不过去,就撞个头破血流!”我冷笑一声说道。
昨天晚上的事情,从头到尾,都是对方在搞鬼。
我和它们无冤无仇,那俩家伙套了一层皮装扮成王寡妇夫妻的样子要来杀我,俗话说得好,杀人者人恒杀之,我不觉得弄死那俩货有啥不对的。
上车后,我又按了两下喇叭,对方依旧没有让开的意思,这代表着什么很明显,是要和我死磕了!
“哼!”
我冷笑一声,缓缓的加油。
车外,那位中年女人依旧用怨毒的目光看着我。
“去你妈的!”
我骂了一声,一脚油门踩下,撞了过去。
对方这是把我当做软柿子捏了,那两个黄皮子,只有一个是我杀的,另外一个是李珣弄死的。
她不去找李珣的麻烦,带着一大家子堵在我回家的路上,不就是想要报仇吗?
砰的一声中,一个个人带着尖叫声飞起,同时飞起的,还有一件件破棉衣,一只只小猫大小的黄皮子脱离了皮囊,钻入了道路两侧的大沟内。
一撞而过后,两口棺材也被我撞入了大沟内,车头顿时瘪了下来。
“真他妈的!”
我有些窝火,骂了一句后,一脚刹车停下来,回头看了一眼,二十多只黄皮子从大沟中蹿出,跑入了田地内,如同人一般站起来,阴毒的看着我。
“不服来啊!”
我下车开门,拎着守字剑指着那些黄皮子吼道。
没有一个过来,那二十多个黄皮子几乎同时转身,向着田地跑去,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狗屎!”
我吐了一口,越想越憋气,一脚油门轰下,向着家的方向开去。
十分钟后,我开车进了村。
车停在家门口的一刹那,我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太安静了。
自打任婶开始接活之后,每天的人不断,而早上往往是人最多的时候。
现在才九点,怎么一个人没有?
“褚墨?秀秀?任婶?”
下车之后,我扬着嗓子喊了起来。
没有人回应!
我心里一惊,疯了一般的向着屋里跑去,拉开门的一瞬间,大黄冲了出来,吐着舌头,在我身前欢快的跳跃着,只不过那双狗眼内的神色有些不对。
“没事吧?”
一看大黄的状态,我便知道没事,可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既然没事,家里怎么没人应我?
“汪汪!”
大黄叫了两声后,眼中的古怪之色更重,甚至还有着一丝幸灾乐祸。
“你干啥?”
我被看的心里直突突,伸手刚要打大黄,后脖颈突然一凉,我顿时僵住了,缓缓的转身,看到的便是秀秀那张冷若冰霜的脸。
“秀、秀秀,你干嘛呢?”
我磕巴着问道,秀秀二话不说,整个人挂在了我的身上,将我扑倒在地上。
我一下子懵逼了,这是啥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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