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月楼的人都来了,他心道:如此有力的证据,还要什么验身?
这小郎君瞧着,虽然年岁确实小了些,而且眉目俊秀,生得一副女儿像,但这世间又不是没有这样的男子。
不然,她一个女娘去青楼作什么?
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了吗?
所以,青楼都逛了,此事自然绝无可能!
“大胆狂徒!竟然如此捉弄于我,真当我是昏庸无能的县老爷吗?本官明察秋毫,自有一双眼睛决断!来人,先打他个十大板子!让他再出口胡言1
蒋二郎没想到,事实都没人相信。
只能目瞪口呆的被拖了下去,紧接着便是‘嗷嗷’的痛苦嚎叫声。
“饶命!饶了草民吧——蔼—草民再也不敢了——啊!1
再被拖回堂中时,蒋二郎已经丢了半条命了。
这十板子,打得他已是皮开肉绽,血肉淋淋。
就在这时,查验过银子的捕快上前,对县令耳语了一番。
县令听闻后,气的重重一拍惊堂木。
“大胆刁民,这匣银子,竟然是假的!你们堂下二人,究竟是谁在捉弄本官!?”
蒋二郎满脸震惊的垂死挣扎抬起头来,他不住的摇头,“不、不!不是草民,草民真的什么也不知晓。大老爷,草民真的只是抢了那匣银子,但是草民没有在其中做鬼呀1
姜晚澄也跟着一幢跪在了地上。
“还请青天大老爷作主!其实,草民那匣银子,就是春月楼的花儿姐给草民的月结银两呀。在下和春月楼有些生意来往,那些银子,在下是捧着从春月楼出来,又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抢!草民又不知道会被抢劫,哪里可能提前做什么手脚呢?”
“大人若是不信,可以派人去春月楼找花儿姐问问话,看草民是否所言不实1
经过证词,这县老爷随即认定,这匣银子就是在蒋二郎奔逃的过程中被他换了一匣子假的!
县老爷还被自己厉害的推断给惊到,觉得自己果然是断案如神。
蒋二郎不明白,自己不过因为一时贪念所起,而抢了一匣以自,怎么就成假的了?
为何,就成假的了?
若它是假的,那真的又在何处!?
县老爷也想知道。
所以,立即就让人,再上刑具,势必当堂就要审出这匣银子的去处。
蒋二嚎的痛哭流涕,心中害怕的要命,就怕自己这回也活不了了。
于是口无遮拦就是大喊:“毒妇!毒妇——!!就是你给我设的牢笼,就是你——大人!!那些锦衣卫,就是死在她的院子里的!!她知道是我给那些锦衣卫指的路——她对我怀恨在心,她要整死草民呀,大人——”
听到锦衣卫三个字,还有‘死’,这县老爷当场吓的险些失了态。
此、此事,又怎么事关锦衣卫了!?
而且,谁死了?锦衣卫死了?死在谁院子里?
县老爷连多听一个字都不敢,更别提再多问两句了!
那些锦衣卫,可个个儿都是活阎罗,他一个小县令,他可招惹不起!
当即,他便紧急休了堂。
然后让衙役,将姜晚澄几人,和蒋二都分别暂时关押了起来。(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