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我的话,我会更内疚。”江清然拿出手机,作势要给人打电话。
贺寒川将这一切收在眼底,垂下眸子,眼底闪过一道暗芒。
啪嗒!
恰在此时,梦兰推门走了进来。她看了眼向晚狰狞的大腿,吃惊地捂住红唇,“这是怎么了?”
“没……”向晚本想说没什么,但看到正在打电话的江清然,她舔了舔干涩的唇瓣,“烫到了,要去医院,兰姐可以找个人送我去医院吗?”
“走吧,我现在就给你找人去。”梦兰扫了眼江清然,潋滟的桃花眼微微上挑了下,扶着向晚离开了。
江清然怔怔地看了空荡荡的门口一会儿,才推着轮椅走过去,关上办公室的门。
她咬了咬唇,柔声说道:“兰姐刚刚那个眼神……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难道不是事实?”贺寒川站起来,单手插在西装裤兜里,似笑非笑,眉眼间尽是讥讽。
“我烫到了向晚确实是事实。”江清然垂下眸子,一脸愧疚,还带着些许委屈,“可我坐在轮椅上倒茶实在是不方便,向晚她……应该能理解吧。”
贺寒川冷嗤了一声,手指搭在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要是我没记错,你以前几个月都不到梦会所一趟。”
江清然满眼不知所以,“嗯?寒川哥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怎么这两个月来这么勤?”贺寒川停下敲桌子的动作,坐直身子,一字一句说道:“而且每次我刚到没多久,你就来了,是不是太巧了一点?”
江清然眨了眨眼睛,一脸无辜,“你不说我没注意到,还真是这样。”
“一两次可能是巧,多就未必了。”贺寒川站起来,双手撑在桌子上,直盯盯地看着江清然,“清然,别碰我的底线。”
办公室内的空气似在此刻凝结成冰。
“寒川哥,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明白?”江青然眸光闪了下,轻声问道。
贺寒川低头整理了一下略有些褶皱的西装外套,短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闪烁着凛冽的光芒,“你是个聪明人,别让我说太直白,窗户纸捅破了,对你不是件好事。”
“你该不是觉得我在跟踪你或者找人监视你吧?”江清然叹了口气,有些无奈,“我就是想找你说说我哥下月订婚的事情,然后刚好听说你在这里,我就过来了,没你想得那么复杂。”
贺寒川重新坐了下去,冷眼剜着她,并未出声。
四目对视,隐隐有暗潮涌动。
“我说的都是实话,如果寒川哥不相信,我也没办法了。”江清然摊了摊手,眉眼间有些沮丧。
贺寒川扯了扯唇,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我不喜欢对我说谎的女人,而且,”他掀起眸子凉凉看了她一眼,“贺家从不缺联姻对象。”
“可两年前我为寒川哥伤了一条腿的事情众人皆知,若是贺家换个联姻对象,恐怕会风评不好。要是有心人士再利用媒体炒作一下,贺氏集团股票的价格就不好说了。”江清然唇边带着浅浅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