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晚上六点的时候,向晚在包间遇到了江戚峰,或者说,对方更像是有意来找她的。
偌大的包间里,江戚峰一个人坐在角落里,没开灯,包间内光线很暗,而他身前则摆放着七倒八歪的酒杯。
浓浓的酒精味充斥着整个包间,呛得向晚直皱眉头。她看了眼已经有了醉态的男人,转身就往外走,她不想见到他,跟同事们换一下,让她们过来也可以。
“我让你走了吗?”江戚峰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拿着酒瓶指着她。
向晚低垂着头,“我走错包间了,一会儿会有别人过来为江先生服务。”
“没走错,我叫你过来的!”江戚峰把酒瓶扔到桌上,醉眼朦胧地走到她身旁,手悬在她的头顶上,然后又缩了回去。
他重新坐回去,然后拍了拍身旁的座位,声音染上些许喑哑和压抑,“你过来,坐这里。”
向晚没动,而是抬头看着他问道:“请问江先生需要些什么?”
“我让你坐过来,没听到吗?!”江戚峰声音拔高了些,琥珀色的眼底因喝酒过多而染上了些许红丝。
向晚依旧站着没动,半晌后,冲他冷嗤了一声,“如果江先生把我叫过来就是耍酒疯的,恕不奉陪。”
说完,她转身就往门口走。
见此,江戚峰倏地站了起来,迈着大长腿几步走到她前面,砰得一声把门关上,将她抵在门上,目光死死黏在她身上。
他身上浓郁的酒精味瞬间笼罩向晚全身,她推了推他,没推动,“请江先生自重。”
“自重?”江戚峰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好似因她这两个字点燃了心中的怒火,他紧攥着她的说完,充斥着酒精味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你都光着身子被人扔出来了,还跟我谈什么自重?!”
“!”向晚瞳孔皱缩,她紧咬着唇,猛地用力,推开了江戚峰。
手腕被他攥得青紫一片,她皱了皱眉,活动了几下手腕。
江戚峰被她推得一个踉跄,坐在了地上,他扶着地面摇摇晃晃站起来,失望又愤怒地看着她,“他们说的都是真的,你去勾引贺寒川了?对不对?”
他缓缓走到她跟前,双手紧攥着她的肩膀,声音比之刚刚拔高了些,“你回答我啊!”
向晚讨厌他这种质问的语气,她用力推开他,站远了些,“是。”
她冷眼看着他,淡漠地说道:“但不管是不是,都与您无关。”
江家兄妹对她来说就是避之不及的狗屎,远远地闻一下都觉得臭,近距离碰触又臭又黏又恶心。
向晚不欲与江戚峰再做纠缠,以免宋乔或者江家的人来了,再给她安个勾引江戚峰的名头。
她扭头就走,但抓住门的同时,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比她更快,直接砰得一声把门关上了。
向晚眉头一皱,强忍着怒气说道:“江先生这是要做……”
话还没说完,便被江戚峰挤压到了墙边。他双手捧着她的脸,呼吸沉重地朝她吻来,浅色的眸底如今染着色彩浓烈的***和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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