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人呢?想起来觉得可笑。白玉洁站出来说:“想当初在地北读高中的时候,同班的、一个学校的,从高中考出去的,那么多女生。没有一个不喜欢王金山的。我想您是误会白玉霜姐姐了!”
白玉霜立刻明白王金山在帮她,装出诚恳而可怜的样子说:“我知道王金山喜欢的女孩多,我想拍个照片,让那些女孩--”
道姑往这边看了看,放过了白玉霜离去。
湛蓝的天空挂上一轮明月,雨后的小巷格外的清新、舒畅。马车棚里,白玉霜和白玉洁姐妹相识相拥;王金山走在槐泉观那一片竹林里,白玉霜为什么这么做?那个像影视剧里的道姑是不是爷爷讲过的白奶奶?他思考、剖析、肯定、否定、肯定……
“先生,先生!”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站在王金山的面前,“我叫云云,再过两年,我上学了,就叫马天云。”
“你找叔叔何事?”王金山觉得马天云长得很可爱,就弯下腰和她说话。
“不是我找叔叔,是老姑奶奶找你呢。”云云一双大眼睛望着王金山。
王金山心里嘀咕:“怎么又老姑奶奶了?”
“她是妈妈的姑奶奶,就是我的老姑奶奶了。好多人,不管小孩大人,还有老人喜欢喊她‘白奶奶’,到了就知道了。请跟我来!”
不过时,云云带着王金山见了道姑,知道一个做教师的身份自然不敢四处打量,粗略地感觉这个地方不算神秘、壮观,但也肃静、神圣。王金山抬头望着一张太师椅的道姑,说道:“我是新来的老师王金山,没别的意思,就是想来看看您老。”
“天降喜雨,福星临门,贫道有失远迎,还望见谅。先生,您大驾光临,有何事?”
初来乍到的时候还见过,现在装着不认识了。王金山也客气起来,说道:“别客气!你们村的藏之帆,山槐村的藏槐花都是你们家的……”
“她们上学读书的事,免谈!”道姑直接拒绝了。
王金山说:“她们都是特殊原因耽误了读书。现在,国家在普及九年义务教育,免费的,怎么不上学呢。”
道姑说:“这些,贫道帮不上。请吧。”
白玉洁和白玉霜围着白如雪相劝,像亲人一样毫无拘束。王金山禁不住要说:“她们都是您的娘家孙女吧。”
道姑说:“不全是,白玉洁是我娘家大哥的孙女,白玉霜是我养女的女儿。”
“你也是地北市人?”王金山见白奶奶点头,心想能收养女儿应该有一颗菩萨心肠,于是笑道:“看来您还是很善良的老道姑。”
老道姑满脸怒色,说:“道姑,是你鼠辈叫的?”
王金山问:“如何称呼您才高兴?”
道姑说:“坤道,或者女冠。”
王金山看她气质清秀俊雅,猜她年轻时一定羞花之貌、落雁之容,现在也非等闲之辈。
老道姑仔细端详,然后赞叹:“你是和白玉洁一起坐马车来的?”
“嗯!”王金山应允,接着问道:“您怎么知道?”
道姑说:“天下事只有你们不可做的,但没有我不知道的。”
王金山说:“您说。”
“白玉洁是我娘家的孙女,落下一个云云去地北上大学,现在回来了。云云的爸爸是我们这儿的官!官不大,算是县处级了。如今,他俩离了婚。”
“她是我的地北市中学同学,对于她的事情我有所了解。”王金山想了解白玉霜的一些事情,问道:“既然白玉霜是你的外孙女,就应该宽容她多一些。”
“过度宠爱是对子孙的最大杀手。”道姑说,“学校教育也是这样,越是喜欢越要严格要求。玉霜自小父母离了婚,是我一手把她带大,留在身边的槐泉观上学。到了初中,她母亲待她去地北一直读到高中,后来还上了大学。可她放弃地北市的好工作,非要回到大槐镇不可。”
王金山说:“回到家乡建设家乡很好啊!再说也是对您的孝道,多照顾您。”
“可这孩子变了!”道姑说,“原来那个天真可爱的小女孩不见了,她变得连我的话都不听,在大槐镇开了好多家饭店,和好几个男性来往频繁……”
王金山想到自己的遭遇,劝道:“或许,您真的误会了。当初我来天南省之前,我复读的时候,好多女同学,有的是跨班级的,其他学校的,好多女性愿意和我来往,为的是想从我这里多学到东西。因为我妈是地北市的大学教授,她给我搞到了好多的学习光盘。她们就为了这个,结果,要不是怕那个抗战英雄的爷爷,准把我收拾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