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懿回到了林府之后,发现四周一片静寂,跟往常一样没有一点儿异常,不禁在心底舒了一口气,虽然她不怕事情闹大,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尤其今天发生了那样的变故,她在相府时还没觉得怎样,但如今一进了自己的卧房,便觉得浑身疲惫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动,自然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应付其他无关紧要的事情,
甫一进门的,陈妈妈便迎上来一把抓住林文懿的衣袖,上下打量了一番,才道:“哎呀,我的姑娘哟,您这是到哪里去了?可把老奴给急死了,”
后面跟着的青简满脸无奈的看了林文懿一眼,便垂下了头,姑娘,她真的不是故意被人发现的,怪只怪陈妈妈的眼睛太毒,一眼就看出了她在说谎,
林文懿看到青简递的眼色,便明白了过来,笑着对陈妈妈道:“妈妈不用担心,我只是外出办了点儿事情,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
“姑娘,不是老奴啰嗦,咱们这是在京城,您可不能再像原来那样了,就算是要出门,也要等白天的时候,带上人再出去,”
陈妈妈觉得可能是自家姑娘原来在江南自在惯了,如今乍一回京,受不了约束,所以才出门散心去了,再加上上次出门遇险的事情让她此时想起来还心有余悸,所以忍不住话音一转,一时感伤起来,
“您若是不听老奴的劝,那老奴也没有办法,您是主子,自然是一切都听您的,老奴对不起夫人的托付,老奴明天就去找老爷请辞,去给夫人赔罪守坟去,没了老奴在您面前聒噪,您想做什么都行,”
林文懿看着陈妈妈擦着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心道:又来了又来了,每次只要她一做什么出格儿的事儿,陈妈妈就总会用这招来表达自己的不满,偏偏她这个人还真是拿她没辙,
“妈妈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不是说过的嘛,您啊,哪里也不能去,就呆在我身边,我还要给您养老呢,好了,今天的事儿是我考虑不周,以后再不会如此了,好不好?”
陈妈妈拿着手绢看了林文懿一眼,“真的?姑娘不是在骗老奴?”
林文懿陪着笑说道:“绝对不骗您,我是那种说话不算话的人吗?”
听了林文懿的保证,陈妈妈才‘转悲为喜’,“那老奴就放心了,时辰也不早了,老奴就不打扰姑娘就寝了,”
说完,又叮嘱青简道:“好好服侍姑娘洗漱,这次就算了,要是再被我知道你们帮着姑娘打马虎眼,带坏了姑娘,我绝饶不了你们,”
青简一想到陈妈妈罚人的手段,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躬身道:“是,妈妈,婢子以后再也不敢了,”
看着陈妈妈下了楼,青简才拍了拍心口,对林文懿道:“姑娘,若是再有这样的一次,婢子吓也吓死了,”
林文懿知道陈妈妈虽然对她很温和,但是御下的手段还是很严厉的,只不过轻易的不发威罢了,若是叫起真儿来,还真是够人喝一壶的,至少她身边的几个丫鬟就没有不怕的,因此安慰青简道:“没事儿,今天是事出有因,以后估计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今天让你受连累了,”
“姑娘说的哪里话,这都是婢子的分内之事,您太折煞婢子了,”青简说完,便一心服侍林文懿洗漱,待一切收拾妥当之后,才去了隔壁的房间休息去了,
林文懿躺在床上,尽管身体疲惫至极,但脑子里却是越来越清明,不知道萧昱的情况怎么样了,有没有醒过来,她平生第一次尝到了牵肠挂肚的滋味。
林文懿这里牵挂着萧昱的伤势,逸王爷萧逸已经进了相府,坐在了萧昱的病床前,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昱儿此时怎么会在相府里面?又怎么会受伤的?”
一接到太子府侍卫送的消息,萧逸便急匆匆的赶来了相府,此时见到儿子面色苍白的躺在那里,饶是他平常再怎么镇定,也忍不住升起了怒气,
萧旸虽然是太子,但对萧逸这个王叔还是很尊敬的,眼见萧逸这样的语气问自己话,也不觉得生气,温声解释道:“王叔息怒,今日是我要二弟来协助办差的,恰逢那名被追缉的逃犯跑进了相府,”
“大概被追得急了,狗急跳墙之下跟二弟交上了手,那逃犯颇有些身手,二弟一时不查便被他伤着了,”
“是我没有照顾好二弟,您要是怪罪就怪罪我好了,好在太医说二弟的伤势并不危及性命,要不然我真不知道该如何跟您交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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