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才用他国语言来掩盖。你们那,还嫩着呢!”
“头儿,你怎么会知道,那他们应该是......”
大伙儿惊异地相互望着,心里都打着小鼓。
这不是,明明是自己人打自己人嘛,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状况!
头儿接着说道:
“其实,在他们眼里,我们是叛国投敌的异己分子。所以稍有不慎,都会被他们乱枪打死。你们没看见船长他们死得有多惨。”
四个人无言以对,他们现在非常痛心......
身份的隐秘、任务的非常,如果没有能力逃脱罪名,体能具备非凡身手,像现在,就会时常命悬一线,残忍地死在自己人的手里。
年轻人无奈地叹了口气,有气无力地说道:
“那么现在,我们只有被他们杀害认命保持沉默的权利,可就是没有可能大打出手,就连误杀的权利都没有,是这样吧?”
“对,你们记住了。一会儿,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伤害他们。他们是我们的同胞、战友,他们是在执行任务。”头儿无条件地复述着纪律。
三个人低下了头,一股莫名的、痛心的......委屈地回答说:
“嗯,知道了。”
少女忽然明白了,他惊呼道:
“哎,不对!那我们没得可做了!”
娃娃脸儿也反应过来了:
“是啊!我们该做什么呀?”
年轻人叹了口气,又说道:
“做还得做,就是难做啊...”
船舱里面本来就黑暗阴深可怖的,几个人说话都是压低着嗓门儿,不敢出声音,每个人都感觉到了空前的压抑。很长一段儿时间,他们感到嗓子眼里噎着泪水,还要硬往肚子里咽下去,更是要沉默下去。
头儿发话了:
“我是这么想的,”头儿指着年轻的那个说:“发电报没你不行,包括发出的内容以及用什么种类的密码。更是因为他们的设备是哪个型号的,其他人都不清楚。所以,你必须出这个门儿。再就是我了,我会讲马亚语言,可以在途中处理很多意外事件。”
娃娃脸儿问道:
“那我们两个做什么呀?”
“你还没听明白呀?你们两个人必须看住前面那两个同胞呀,而且还不能伤害他们,把他们的外衣脱下来,给我们穿上之外,看住他们就是你们两个人的任务。”
少女好个不愿意,但是也只好勉强的说着:
“那好吧,现在那就让我来钓这两条鱼吧。”
她慢吞吞地拖着两条腿,走到了门口,她敲起了舱门。
“噹噹噹,噹噹...”的声音直击几个战友们的内心房,像是在流血。
外面的两个哨兵,见有人敲门儿声急,就打开了舱门儿:
“干什么,干什么!这么不消停?”
“不消停?我想上厕所!”
少女比比划划得,让两个哨兵发现自己的两只手是解开的,果然两个大兵吃了一惊,又看到其他三个男人也是自由自在的,他们就马上提起枪做了瞄准的动作进了船舱。少女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立即将舱门儿一推,关上。舱内立即又恢复了漆黑一片。几乎同时,其他三个人扑向了两个哨兵将他们打晕了。
一会儿,哨兵的服饰装备,全都穿在了头儿和年轻人的身上。
两个哨兵结结实实地,分别被绑在舱内的铁柱子上。由娃娃脸儿和少女严密看管着。
现在两个假哨兵,悄悄地向顶层甲板挪动,因为正值黎明时间,所有人都放松了警惕进入了梦乡之中。
顶层甲板没有设岗哨,两个人才发现,所有旅客不翼而飞。
但是,无论如何,他们很顺利地到达了上面,也很快找到了发报室一闪而入。这是一间宽只有三米,长有七米的长筒型房屋,进了门儿的右侧是两对儿两层床铺,工作台在尽里面儿,面对着入口。年轻人刚想触碰工作台上的发报机,却忽然育人开启了机要室的门。
两个人只能立即躲闪,卷曲着重叠在了只有五十公分宽九十公分高的工作台下面,连气儿都不敢出。
有个大兵进入了机要室,他没有走到房间顶头儿的工作台这一边儿,却站在挨着门边儿的床铺,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由于工作台下面的两个人还处在不平稳的肢势,弄出了响声,那个大兵忽然回了一下头,静静地听着,见没有进一步的声响,他就也没有关心房间内的动静,一会儿也就出门了,两个人这才呼出了一口气儿。
年轻人马上站起,趁着头儿在门边儿站着警戒,他快速发出了一组密码。还是头儿有经验,他从桌面儿上找到了一张航行标示图,卷起塞在衣兜儿里。
“怎么样,发完了吗?”
“嗯,好了,落款儿,ok!”
起了,快往回走喽。
等他们回到了底舱,头儿给他们带来了惊天的好消息,轮船已经靠到了马亚的临时港口,他要带着他们立即秘密下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