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定的可操作性,提供无数的杀人思路,只要结合实际情况,认真研究一番,不难想出一个让纳兰吹雪成功报仇的办法。
然而,他不可能帮纳兰吹雪,甚至纳兰吹雪的报仇行为是否正义,他都不想知道。
……
……
翌日上午,纪宁没出三味书院,因为他得亲自送“作业”去金陵城国子监的半山居给沈康检查。
东升的太阳有一人高时,马车抵达半山居院门外。
纪宁下了马车,等待雨灵和何安将礼物和作业从车上取下来时,他闲暇地多看了几眼贴在院门前的对联。
“读史有怀经世略,检方常著活人书。”
然后,咀嚼一番。
在前日,他终于把沈康送他的亲自注释的《论语》粗略地翻看了一遍。
《论语》是儒道最最根本的经典基础,所有的理论和派别都是在《论语》的基础上衍生出来的。
一本被从头到尾注释过的《论语》,基本包含了注释者的哲学理论观点。
把沈康送的《论语》粗略地看过一遍后,纪宁虽有一部分不认同,但对沈康的哲学理论观点是基本认同的。
所以,他现在再看见沈康贴在院门前的对联,不免陷入一些沉思中。
“少爷、少爷。”
在雨灵的叫唤下,纪宁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然后举步向朱门走去。
伸手拍了拍朱门上的铜环,不一会儿里面传来脚步声,紧接着院门打开,一阵淡淡地高级胭脂味钻入他的鼻子里。
纪宁定眼一看门前,发现给他开门的居然是那个俊俏的假小子。
“怎么是你?”纪宁不由眉头微皱道。
赵元轩傲娇地扬起精致无比的俏脸,哼道:“为什么不能是本、本公子?!”
事实上,她就是专程等纪宁的。纪宁每五天等到半山居接受沈康督查惩罚一次,这是金陵城许多人知道的和羡慕嫉妒恨的。
“这么晚才来,太阳都半天高了,本公子还以为某人被钱给活埋了呢!”赵元轩故意嘲讽地说道,美目不带看纪宁。
纪宁淡淡一笑,不理赵元轩的嘲讽,说道:“哎呀,不知谁那么笨,连称一头大象都不会称。”
“谁说本、本公子不会称大象?!”赵元轩闻言,似小猫被踩到了尾巴跳起来,飞快地说道,“不就是把大象船上,记录出船沉的深度,然后把大象赶上岸,往船里装石头,一直装到船沉到刚才的深度为止,最后把石头重量称出来,石头的重量就是大象的重量!”
末了,她装作一脸不屑地哼道:“这么简单的办法,本公子一开始就想到了,就是故意不说,让某人自以为是得意一下而已!”
“是吗?”纪宁俊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发出两个笑声,“呵呵、呵呵。”
虽没出声质疑,但准确无误地表达出不信和嘲讽,比直接出声争辩还可恨一百倍。
赵元轩看着纪宁那张十分欠揍的笑脸,前所未有的气塞心胸,气得她忍不住握起粉嫩嫩的小拳头照着纪宁的俊脸一拳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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