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大人说的对,你们可要想好了再说话。”兰玄使劲冲着他手下的人使眼色,示意他们一会儿说的时候谨慎着些,千万不要说错了话,自己才是他们的主子,兴邦将军府才是他们要忠诚的一方。
“回国公大人的话,那些姑娘,”兰衣心虚的不敢去看兰玄的眼睛,在此之前,他自认自己是条铁铮铮的汉子,是绝对不会背叛自己的主子的,可是自从在龙鳞手底下走过一趟后,他再也不敢这么想了,之前太自信是因为没有遇到龙鳞,现在遇到了,龙鳞就算是让他说兴邦将军府要造反他也绝对会举双手说是。
“那些姑娘是主子,也就是兰军师让我们去抓的,我们只是听命行事。”兰衣咬了咬牙,他不想再去回味之前遭受的那些刑罚,只能对不起兰玄,保住自己先了。
“是,是,都是兰军师下令让我们去抓那些姑娘们的。”见兰衣这个头领开了口,后面的那些人也都没了心理负担,纷纷指出他们都是听兰玄的命令行事。
“我们只是把那些姑娘掳了来,然后在望夫石那边弄了四块空地,每消失一匹姑娘,就从东面开始立起相应的石柱,再后来就散播望夫石的传言,把那些姑娘们失踪的事情都按在望夫石的头上。再加上程冲的不作为,谁也不知道这件事会跟兰军师有关系。”
兰耳也怕说的慢了龙鳞会“招待”自己,赶紧的把之前招供的那些口供当着濮阳泽的面又说了一遍。
龙鳞使出来的那些手段可不是一般的刑罚,表面上看不出任何的伤痕,但是内里却损毁的很严重。身体上的创伤还好说,养养估计也能养好,最主要的是精神上的重创,让他们不敢去回想,也不想再去尝试。
自从龙鳞跟着云凌璟学了一些皮毛催眠术后,就对这种技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特意找了很多这方面的书籍去学习,加上云凌璟特别配置的那些药剂,用起来更是得心应手,无往不利。
“你,你们!”兰玄不可置信的看着一个个着急招供的手下,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的手下竟然会被背叛自己。“是不是有人威胁过你们,让你们来污蔑本军师?”
说话的时候,兰玄的眼睛时不时的瞥向濮阳泽,他的手下是濮阳泽抓起来的,若是说有人威胁他们来诬陷自己,除了濮阳泽外就没别的人了。
“兰军师的意思还是本国公想要跟你过不去咯?之前的证词兰军师说那是伪造的,现在当面招供的可都是兰军师手下的人,他们又成了被人威胁来陷害你。兰军师,你这样让本国公很是为难啊。”濮阳泽状似为难的抿了抿唇。
“国公大人,这大理寺审案还可以让犯人自己申辩呢,现在,下官并不是国公大人的犯人,只凭他们红口白牙的瞎说一通就要给下官定这么个莫须有的罪名,下官不服。”
“嗯,兰军师说的有道理。”濮阳泽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
兰玄见濮阳泽突然变得这么好说话,一时间有些无法接受,诧异的看了他好几眼。可转过头来心中又一想,自己是燕琴国的官员,濮阳泽虽是镇国公,可却无权审问朝中官员,自己不认罪,他也不能对自己用刑。
要是真的用刑了他也不怕,正好他可以凭借身上被用过刑的痕迹反过来告濮阳泽一状,到时候自己可就成了苦主,就算圣上再怎么想维护濮阳泽,当着满朝文武的面也得掂量一番,说不定自己还反而能从中得到一些好处呢。
“兰军师先别在心里偷着乐啊,本国公是没有审案的权利,可是本国公的媳妇有啊。”濮阳泽说到媳妇二字的时候明显情绪高涨了一些,还特意的把下巴往上抬了抬,好似有这样的一个媳妇他多骄傲似的。
说实在的,濮阳泽也的确很骄傲,自己媳妇脑子转的快,会的东西还多,而且还是燕琴国唯一一个有官职的女子,能娶到这么个媳妇,他感觉自己上辈子不知道积了多少福呢。
兰玄的眼神一缩,他这才想起来,镇国公府现任的当家主母正是大理寺的首席特品仵作,虽说她只是一个仵作,可也有审讯犯人的权利,若是她来审问自己,很是名正言顺。
兰玄现在的感觉很糟糕,他已经完全明白了,濮阳泽从头到尾都在耍着自己玩呢,冷眼看着他在眼底下瞎蹦跶也不说破,说不定心里正不知道在怎么嘲笑他呢。
“爷。”厢房的门突然被打开,一身风尘仆仆的龙掌走了进来,手上拿着一本册子,脸上的神情虽说疲惫,可眼中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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