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闫,这个你要相信我。”杨榆用手指按摩着额头,“我的整个小学时光都扑在了打街机上,市里的街机厅我全逛遍了,可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有一款街机游戏叫做《地狱之门》。”
“等一下,”冯胖子忽然插嘴,“我好像见过,也是在小学的时候。”
几个人不约而同把目光投向胖子,冯凯安的家教很严,这个人从小到大都是规规矩矩的,从来没有夜归,也没有逃过课,打架斗殴更是闻所未闻,在年轻人眼里,说好听点叫这做听话,说难听点这就是懦弱,当年的街机厅都是三教九流混杂的地方,很难相信这么一个乖孩子会出现在那里。
“你去过街机厅?”杨榆问,语气里有点逗弄的意思。
“对,在我小学两年级的时候,那时我身体很差,暑假里被送回陕西爷爷家调养。爷爷奶奶年纪都大了,根本管不住我,当时爷爷家楼下就有一个街机厅,里面的机器又破又老,还总是有大孩子来拗钱。”
“《地狱之门》被放在角落里,看样子已经被冷落很久了,连电源都没有插上。老板说玩那台机器会让人做噩梦,但我还是要求他开机让我玩了一会儿。”冯凯安说到这儿,像是忽然回忆起当时的情景,脸上浮现出厌恶的神情,“那个游戏真是太古怪了,我的人物走了整整5分钟,场景换了好几个,却一个敌人都看不见,背景音乐只有两句反复交替的旋律,尤其那个画面,一会儿是彩色的,一会儿是黑白的,一会儿频幕像是蒙上了水雾一样模糊不清……难怪它会被扔在角落里吃灰,我只玩了10分钟就就感到一阵阵的胸闷心悸,头疼得像是要裂开。”
“这个游戏我好像也见过,就在我们市内。”小叶接口说,她的脸色依然煞白,看上去还是没能从刚才惊吓中恢复过来,“在我们家附近原本有一个小卖部,小卖部后面的房间里放着一台很旧的街机,房间平时是锁着的,必须得到小卖部老板的允许他才会把门打开。那里原本可能是仓库,地方很狭窄,放下一台机器后,就只容得下一两个人在里面了。那台机器收费比一般街机便宜了快一半,老板好像也并不热衷于用它赚钱,我从没见过他招揽生意,如果不是我哥把我带到到那个地方,我可能永远都想不到那里还有一台街机。我只去过那里一次,那个房间又脏又潮,充满了霉味,仅有的一盏灯也是坏的。不过我哥并不关心这些,他专心打游戏,我则在一边看着,我真不知道那个游戏有什么好玩的,我看见他的人物不停来回地走,却不知道他在干什么。有时候,人物的脸会改变,虽然我明知道那只是由几个像素点拼出的面部,但我却没来由地觉得那张脸说不出地狰狞。那次经历把我吓到了,后来,我再也没有跟他去过那里。”女孩一口气说完之后,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疲惫,她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人,眼神带着一种郑重:
“还有一件事你们或许需要知道,我哥在13岁那年失踪了。他在失踪的前几天一直在胡言乱语,频繁攻击身边的人,警方事在他的抽屉里发现了一本作业薄,每一页都用铅笔写满了古怪的符号。在封面署名的地方,我哥用潦草的笔迹写下了‘T已回归’四个字。”
“‘T已回归’”闫康喃喃地复诵,“《地狱之门》通关之后,屏幕上显示的就是这四个字,没错,里面包含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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