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风侧身,泛着红芒的阔刀,与之擦身而过。贼眼人便知不会轻易击中余风,双手执刀竖劈被余风侧身躲过时,竖劈的阔刀中途一个急停横斩,斩向余风腰部。
余风又是一个极限倒身,双脚尖支地,极限斜身后仰,刀锋贴他的面部滑过。
贼眼人不仅手快,而且刀技也相当灵活,上一秒滑过余风面部的刀锋攻击再次失效后,刀锋下一秒便自余风后背扫斩余风下盘。
余风宛如充满弹性的皮筋,弓身后仰后翻,锋利的刀锋擦着他的脚跟布鞋而过。
便在余风后翻,双脚着地,一般来说,像余风后仰翻身,脚跟碰地时,都会习惯的想抬起头。
贼眼人抓住了人这点习性,看准时机,一个短距离极速俯冲,对着进在尺子的余风横刀一砍。
余风的确想抬起头,心思方动,头方有抬的趋势,危险瞬间降临。.
这次贼眼人的横冲直砍显然势在必得,阔刀浅色红芒比之前有些旺盛,携带冲击之势,威力倍增。
贼眼人脸上露出贼笑,余风头未抬起,只有一双明亮的眼睛睁瞪前方。
赫然间,一把阔刀映在余风眼球中,刀锋便出现在其眼前,余风来不及抬头,也没办法抬头,也不敢抬头,如今进的距离,耗费一丝的抬头时间,危机便真正降临。
于是乎,余风情急之下,单手灵光涌出,击打地面,借力之下,双脚不可思议的滑翔在草地上,与贼眼人的速度刚好一致。
刀锋,映在余风眼球中,如影随形。
两个人便一直保持了这种进距离追逐。对余风来说却是危险之极。
余风心中喊了一声槽糕,因为他感觉到,身后是一处草坡,一旦被逼到草坡。在草坡与平地的交界处,他退到草坡时,贼眼人还在平地上,隔着毫厘的刀锋必定割到余风的鼻子。
贼眼人似乎也看出来,贼脸得意露出笑容,心道:
倘若你被我逼到草坡,这样的毫厘之差,当你退到草坡那一刻,我还在平地上,便是那点坡度的路程距离。把我们的距离拉近,而你的鼻子与我的刀锋只是一丝之差,我的优势立马显现而出。朋友,你就等着被我打趴吧,嘿嘿。
余风便要倒退至草坡。此时是贼眼人最得意忘形之时,心中有所松懈,余风再一次五指成拳,又是凤眼拳,几乎是忽略了时间的间隔,冲破了风速的摩擦。
他露出一个极灿烂的微笑,旋即。一记‘寸拳’已然击中贼眼人的胸膛。
贼眼人还来得及疑惑余风为何这个时候还能够微笑,整个人在有所松懈之时,如一只断线风筝倒飞横身十几丈,滚倒在地。
阔刀脱离其手,他一手擦着嘴角上的血滴,一手摸着胸膛。裂牙盯向余风。
余风终于抬起头,面带微笑,虽然伤了对手,却无一丝恶意,竟还问道:
“兄台。你要不要紧?”
贼眼人冷哼一声,只怪自己方才以为要打趴余风,心中有所得意,同时余风出拳比之前那一记更加迅猛,感到危机时,想瞬移而退,为时已晚。
余风又是一脸关怀的问道:
“兄台,真的不要紧吗?”
贼眼人心中微怒,有种挫败感,却也无可奈何,但语气不失底气,道:
“朋友,受你一拳毫发无伤,我可没有那么柔弱!”
“是吗,那兄台,要不要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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