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5岁的时候,我妈妈就去世了,爸爸我那时小,爷爷和爸爸都骗我说妈妈出国了,可当我大些上学的时候,别的小孩子都骂我是孤儿,那时候我才知道我永远不能见到她了!”白烟花说。
韩平生施展炼魂境的神通,想从白烟花的记忆深处找到她母亲的容貌,或许能让白烟花再见一次妈妈,但韩平生找到的只有模糊的身影和声音,更多是背影和笑容,韩平生却依旧能感觉到那是一个和蔼的母亲,她很爱自己的女儿,很爱自己的丈夫,即使她出身于一个普通家庭,但为了爱情,她义无反顾嫁给白父,即使男方亲戚指指点点,但这些她不在乎,心里装着的只有这个家庭,直到一天这个女人晕倒,手里拿到一张病历,一切都毁了……
这些都留在白烟花记忆深处,接近20年过去了,白烟花依旧舍不得忘记。
“一年后,爸爸就把二妈带回了家,那时她很照顾我,我一直天真的以为我有了新的妈妈,我再次感觉到家庭的温暖,直到我看见她狠狠将母亲的照片遗物摔毁,烧掉,我开始抗拒她,但她或许是在父亲面前,依旧对我很好,而我那时在大人眼里一个叛逆的青春期女孩,直到她怀孕了,砚歌出生了!”白烟花说。
在这段记忆里,韩平生的确看见白烟花幼时的经历,以及那个二妈那时亲切的嘴脸,甚至可以说对白烟花无微不至的照顾,但也能看见白烟花生母的遗物被砸掉,照片被烧毁撕掉,引起引来儿童白烟花歇斯底里的报复。
“砚歌出生了,家里的亲戚纷纷上门祝贺,众人的目光都在他身上,我那时真的像一个孤儿,还好有爷爷奶奶陪在我身边,但爷爷那时候爷爷正在重要时期,奶奶陪我渡过最艰难的时光,而父亲则是无尽的冷漠,无论是对二妈砚歌,还是我每天就扎根在队伍里,除了有时会在爷爷家逢年过节一大家子吃饭,他也不会露出笑容。”白烟花说。
在白烟花的记忆里,白父的确冷漠的过头,但韩平生从中看到的很多是无奈,一个出身军旅的男人,刚刚失去发妻,或许因为种种原因他再次选择家庭,但韩平生有理由相信白父是为了白烟花,而这个二妈表面所做的事情也算让他满意,白烟花的无理取闹,他也尽量密布,直到白砚歌的出现,这个男人看着自己的妻子肚子一天天变大,他也越来越冷漠。
是对白烟花的亏欠,还是对这个未出世孩子的难以接受,所以他为了解决这些痛苦,只有投身于工作中,这才有现在的成就,人到中年便要成为少将这样的成就。
“在奶奶的照顾下我一天天长大,我开始发现二妈有意无意的往我身边塞各种男孩,家里多半是大家族或有些势力,我最开始还是接受的,那时候年纪小,也没想这想那,直到一个鼻涕虫说我将来要作他老婆,他还想要亲我,眼看鼻涕就要流在我身上,我把他推到,马上就跑回了家,告诉了奶奶,奶奶活了一辈子自然知道二妈的想法,将她臭骂一顿,带我从京城来到爷爷所在的楚州,在这里我安稳上了小学,初中,高中,大学,奶奶在我高二那年去世了,但我的身份终究是藏不住的,所以我开始把自己隐藏在一座冰山下,直到遇到了你,大猪蹄子!”白烟花说完甜蜜的靠在韩平生肩膀上。
“那白砚歌呢,那小子似乎对你很好,没有像他妈一样是个阴谋家。”来到楚州的白烟花的记忆都很正常,韩平生也没过多回忆,但其中有不少白砚歌的片段,白烟花都没有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