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请的姿势。
聂长远垂着眸子看了他一眼,不语。
刘管家维持着刚才的姿势不动,到底是年纪有些大了,每一小儿就觉得腰间酸疼,见聂长远没有应他的话,也没有动,顿时心下有些不喜,若不是看在聂长远的身份上,怕是他早就冷下脸横眉怒对了。
亏他低声下气的有请,看在他身为古府管家,老爷的心腹面子上,怎么也应该稍微礼遇一些,偏偏这聂公子就是不为所动,放着他一直做这种累身的动作,也甚是无礼了些!
刘管家到底没敢私自收了姿势,偏偏就在这时,突然听闻到聂长远的一声叹息。
"既然古老爷有恙在身,在下就不便打扰,今儿来府上,只是为了捉拿香庐孽徒,还望刘先生能够将府上的习香先生王珊唤出来,带我压回香庐审问。"
"习香先生?"刘管家顺势站直了身子,一脸茫然的看向聂长远,惊讶的问:"什么习香先生?"
聂长远各自比刘管家高了一个头,此时垂着眸子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语气冰冷的开口:"自然是被古夫人奉为上宾,请做古二小姐的习香女先生王珊,此人正是我香庐的女弟子,原本受家母之托,前来给香儿...给古大小姐授课之人。"
聂长远的声音清冷,句句响亮,一字不差的飘进刘管家的耳中,也让周围的人听的分明。
议论之余又听聂长远开口:"家母听闻王珊违背家父之托,反而收了古夫人重金做了古二小姐的习香先生,顿时恼羞成怒,这才派聂某前来召回王珊一问,明明是私下所托,为何要打着香庐的名义上门,还为了那身外之物,便弃香庐声誉于不顾!"
聂长远的话,一字一字敲在周围的心里,听闻过,闻所未闻的,此时都是一副稀奇震惊的模样,唯独古府管家刘尚,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心下有些急恼,觉得自己应该赶紧回去与老爷说一说这事。
边上人的议论声,他自然也是隐隐约约的听见了,若是此事当真,天晓得她家夫人又会招惹出来什么传言。
莫怪他这几日里,那门房和院子里的奴才看他的眼神总是欲言又止,向来定是被夫人敲打过了,这事不能传到老爷耳朵了,是以他现在并不知道这件事。
刘管家面上微露出些急躁的神色,聂长远垂着的眸子闪了又闪,开口对刘管家吩咐道:"刘管家请吧,若是古府想要包庇香庐孽徒,不愿放人,我也只能同家父如实禀告了。"
刘管家能够被古德元视为心腹,自然是心思了得的,他听了聂长远这番话,又哪里不晓得,他这是在警告,包庇王珊就是要与阳城香庐为敌了。
"不若聂公子进府歇息片刻,通融奴才将此事秉承我家老爷,若是此事当真,定会给聂公子一个交代。"刘管家冲着聂长远鞠了个躬,慎重的承诺了话。
"不用,我就在这里等就好。"聂长远根本无视他的建言,直直的站在街上不动。
幸好朋友提醒晚上还没更,要不今儿就傻眼了,定时居然订到了明天,呵呵,醉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