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原先那些说闲话的都傻了!人家这可不是喝汤啊,这是直接就吃肉了!
而且是好大好肥的一块儿肉!
大伙儿看他的目光,都极是艳羡。
这也是闻安臣想要的,他就是要让大伙儿都瞧瞧,你只要给我忠心办事,我就一定给你回报!毕竟没有人有义务为你这般做!若是没好处,便是再高的热情都会消退冷淡。
“咳咳……”清了清嗓子,鞠孝忠点了三个人,算是他的手下了。
他倒是很知道分寸的,点的这三个人都是能力不怎么样的,想来闻安臣也看不上——既然你看不上,我就要了吧。你用得上的,我也不敢用啊!
闻安臣可不管鞠孝忠怎么样,怎么折腾,那是他的事儿,只要是他能把差事办好那就成了。
不知道为什么,闻安臣一直觉得有些心神不宁。按理说这案子既然已经了结了,放下了心中一块儿大石之后,该当轻松才是,为何会有这种感觉?
完全没道理啊!
他轻轻吁了口气,方才纪司明看着自己冷笑的表情,再一次从脑海中闪过。纪司明的笑中,没有丝毫的认输和失落,他的眼神儿,让闻安臣感觉极不舒服,怎么说呢,就像是看死人一般!
这让闻安臣变得很是烦躁。
也没心思在刑房待下去了,闻安臣离了府衙,往自己走去。
刚走到街口,一打眼便瞧见了张婆。今儿天气不错,天朗气清的,张婆正自坐在她那茶馆门口纳鞋底子,一瞧见闻安臣过来,立刻就把手里的活儿一扔,满脸堆笑的就迎了上来。
“哟,闻大官人呐!可好些日子没见面了。”
瞎话张嘴就来,昨日上值的时候闻安臣还碰见她,跟她打了个招呼呢!
闻安臣笑笑:“是啊。”
他说了一句便想离开,实在是没工夫跟她在这儿瞎缠。
“老婆子还没恭喜大官人呢!”张婆如公鸭一般嘎嘎笑道:“大官人又破了一桩大案,喝,谁说起来,不得翘着大拇指夸您几句?真是火眼金睛呐!老婆子听说,您又升官了?”
关于赵言志的案子以及自己升官儿的消息这么快就会流传开来,闻安臣并不意外。州衙看似森严,实际上四面漏风,什么秘密都瞒不住。
“是,现在是刑房司吏了,去了那个副字儿。”闻安臣笑道。
“嘿,早就该去了!那纪司明,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上次来我这儿吃茶还没给钱呢,几文大钱都不给,呸!”张婆骂了纪司明几句,忽然声音一低,凑到闻安臣跟前,鬼鬼祟祟道:“大官人呐,张氏那儿,您有阵子没去了吧!”
闻安臣眼神陡然变得锐利起来,盯着张婆,寒声道:“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张婆的心中一惊,暗道这位年轻官人眼神儿怎么这么吓人?她慌忙摆手道:“那张氏一人住着,不是怪烦闷么?老婆子也是瞧着她可怜,便时常过去陪陪她,说说话什么的。”
“昨日她还问我有没有什么能挣些银钱的路子呢!老婆子不知道她想怎么,也没敢说太多。东边儿那家苏记绸缎庄,兼卖成衣,倒是托老婆子寻摸寻摸那等手巧的,说是由绸缎庄子供给针线布料样张,照着做就成,每月做多少件衣服给算若干钱,绝不拖欠……老婆子就跟她说了,结果她就从我这儿把这个活儿给接了去。老婆子心里七上八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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