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全都是陪着孙包户一起倒在了血泊里。
掌盘子放下手里的酒杯,慢悠悠的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笑道:“男人不论大小,一律全部杀光。”
“女人只留年轻的,抢到山寨里给咱们快活。”
响马们很久没有见血了,听到掌盘子杀光抢光的命令,全都是亢奋的嚎叫了一声。
然后扔下手里的鸟铳,拔出腰间的腰刀,狞笑了一声冲向了孙家宅子的各个厢房。
孙家宅子里很快就响起了男人死前的惨叫,女人凄厉的哀嚎。
有些地方甚至还冒出了火光,盘亘在地方多年的孙家,彻底成了一处地狱。
掌盘子坐在八仙桌上,慢悠悠的喝着柳泉居好酒。
听着彼此起伏的哀嚎,看着逐渐扩大的火光,脸上渐渐勾起了笑容。
等到这一壶柳泉居的好酒喝了一半,王由桢带着十来人走到了孙家主院,见到了令人胆寒的一幕。
王由桢示意几名弟弟和其余宗祠的长子长孙留在的垂拱门门口,孤身一人走了进去。
王由桢在十几名手持腰刀的响马注视下,走到了掌盘子旁边,毫不畏惧的坐在了掌盘子的身边。
掌盘子不免对王由桢高看了一眼,给他倒了一杯柳泉居的好酒。
王由桢也不客气,接过杯子,仰头一口喝干了这杯不确定有没有毒的酒水。
掌盘子见到王由桢这么多豪爽,心里多了几分赞叹,扇了扇折扇说道:“你过来想必是有什么请求。”
“说吧,只要不是太过分都可以答应你。”
王由桢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在下要孙家的鸟铳。”
掌盘子听到王由桢没说要瓜分孙家的家产,反而是要了十来只鸟铳,感到有些奇怪。
毕竟,这一片地带只有他这一家响马,凡是流窜过来的流寇全被他们杀光了。
这也是山寨逐渐壮大,官府坐视不管的原因之一。
没有其他流寇在这里作恶,盐池村又有一百多名青壮,村子的安全自然是没有什么问题。
要这十来只鸟铳就没有意义了,甚至说只是一堆烧火棍。
掌盘子早就准备了一成的家产,拿出来分给盐池村的各个宗祠,用来笼络人心。
西洋商人在盐池村置办了纺纱作坊,以后还得仰仗盐池村的各个宗祠。
用别人的一成家产换来源源不断的富贵,这笔买卖实在是太过于划算了。
不论是十来只鸟铳,还是一成的家产,都是为了让盐池村欠他一个人情。
既然王由桢开口要十来只鸟铳,显然是比一成的家产的代价更少。
掌盘子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你们先回去吧,明天让人送过去。”
王由桢确实不愿意在这里多呆,刀剑无眼,尤其时不时的还会有鸟铳喷发。
还是尽早离开这里为好,免得被误伤。
孙家已经被覆灭了,王由桢待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了,便带着身后的几人离开了这里。
就在他们离开没多久,副爷带着上百名响马,策马冲向了孙家宗祠的方向。
斩草除根,一个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