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门把手,嘴里却说:“小姐,你是不是应该有点职业道德?”却在打开门的瞬间听见初夏的尖叫声:“啊!你个大色狼,谁让你进来的?”
江雨默却本能地回着:“谁知道你会不穿衣服?”
初夏却在里面哭的更凶了,过了好久,江雨默才轻轻地说:“你现在有没有穿衣服?”
初夏小声嘟囔着:“等会。”
江雨默听见里面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半天她才说话,却仍是带着哭腔:“好了??????”
江雨默这才先说了一句:“我进来了。”才敢扭动把手走进去,里面的初夏满脸都是泪痕,鼻涕都快落在了嘴里,整个脸都带着后现代艺术的美术风格,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混乱。
初夏可怜兮兮地看着江雨默,她知道她现在该出现在台上,她也知道她的声部无人能够代替,因为只有一个琵琶,而且还有一大段快板的solo,可是她现在这个样子,她能上台吗?如果上台了,那才叫真正的现眼呢,她抽抽搭搭地说:“我??????我真的??????上不了??????上不了台??????”
“为什么?你总该知道自己是职业演员吧?你不是想毕业就进这个乐团吗?你就这么对待演出?这么对待艺术的?”江雨默第一次如此严肃的和她说话,他也许是个好脾气,但是一涉及音乐,涉及演出,涉及艺术,他无疑是严谨的,甚至是苛刻的。
“因为??????”初夏在脑子里搜寻着合适的理由,可是这个貌似好难,因为她不会说谎,所以她找了一个最最低级的谎话,一般小学生不想去上学都会说的谎话,“因为我??????生病了。”
“哦。”江雨默又使用了他那个长长的尾音,只是没有吹出那声有固定音高的口哨。
初夏知道她的话非常牵强,可她仍旧奢望着江雨默能够饶过她,虽然她知道这个希望渺茫的程度,几乎和遇见外星人差不多,她嗫嚅着:“可不可以找别人代替?”
“你说呢?”江雨默的口气明显夹杂着愤怒。
“可我??????真的不能上台,我??????病了。”初夏坚持着她的谎言,她知道一旦说出,她将会付出很大的代价去圆谎,可是她别无选择,她不能在众人面前出丑。
“那么我给你诊脉或者你和我去医院检查,你选择下吧。”江雨默这次也不再退缩。
初夏再一次哭的声嘶力竭,因为她知道无论是哪一个都会暴露她的谎言,她退无可退,终于,她闭上眼说:“我又得了你说的病。”
“什么?”江雨默没有听懂。
初夏绝望地睁开眼,他就不能给个台阶让我下来吗?可显然他不给这个台阶,她甩着肩膀哭道:“就你说的纵欲过度,我现在有后遗症,哇??????”
江雨默嘴边慢慢浮起笑意,原来她把自己裹得像个粽子就是因为这个,他慢慢向外走着,却在门口停下来说:“今天走台算了,明天你必须出现,我不管什么原因。”他拉动门把手,最后补充说:“去做个全身蜂蜡吧,也许可以去除身上的痕迹。”
初夏哭着抬起头,他却已经走出去了,她的哭声再次响起,因为实在是太丢人了,丢人丢到姥姥家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