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她,洞都挖通了人却不肯出来,深宫固然寂寥但一个用挖洞作消遣的人,打死我也懂不了?”转头看向君复,见他又是那副利剑般的眼神,他忍不住求饶:“哎呦,别瞪了!你比阎王都狠,在你这儿实话都说不得,你敢说你真懂她?”
君复抬头看他,表情严肃道:“当然。何为知音?”
听了这话,李首领像受了什么刺激,长吸了一口气,郑重其事地说道:“莫非她,就是那小姑娘?”
一见君复点了头,他仿佛大受打击,一拍脑门:“是她,你为何不早说?”
君复不解地看向他,只见他不安地在房内转来转去:“是她又怎样?”
“区别大了,当初你为了找那个小知音,吃了多少苦头,如今一旦寻得,自是刀山火海也不肯罢手,想我,竟还说那些混话,难怪你恼我!”说着狠狠抽了自己一嘴巴。
见状,君复悠然一笑:“这一下不足够,替我多打几下。”
知道他在玩笑,于是他嘿嘿赔着笑,道:“接下来你说该怎么办吧,是否尽快与她见上一面?只管我来安排,莫说搭上这个小破官儿,就是赔上我这条贱命也绝无二话。”
没有人知道他们之间是怎样的交情,总之是过命的。
君复满眼感激地看着他,却道:“你不懂她的个性,我的出现难保不会让她做出偏险之事。”
他再不否认自己不懂了:“那应该怎么做呢?”
“昨日我去看,洞已被填了。她既然没能出来,想必是内宫出了变故,你能否想个办法混进内宫,探探她现在如何了?”
“行,我来想办法!”
……
皇城内宫,卧琼殿内。
鹤儿渐渐恢复了知觉,知道自己正躺在卧琼殿的床榻上,她熟悉这张榻木独特的香味,感到手心里痒痒的,应该是霁云在抚摸她的厚茧,想必她已经猜出了大概。
鹤儿睁开眼看向她,惊得她身子一抖迅速抽回手,杏目微瞪。她看到的竟然是一张潇洒英气的男子的脸,熟悉至极。这时听到他关切地问道:“你醒啦,感觉身体如何?”
就是他,把她心中唯一一点希望也给掐灭了,难怪那群侍卫忙碌那么多天,原来不止管找还管填。她完全不想理他,甚至不想再看他,于是将脸背过去。
赵恒见状立刻来了火气,守了她这么久,一醒来竟是这个态度,“梅鹤儿,你该庆幸朕没治你的罪,亏你想得出来,朕的皇宫又不是老鼠窝。”缓了缓,他又道:“你已经是朕的嫔妃,此生是不可能再出宫了。至于他,更没必要再想了。”他话中饶有深意。
鹤儿闻言心下一惊,他是谁?莫非他知道林大哥?于是转头看向他,试图套问出究竟:“为何没必要?我偏想他。”
“他已经死了。”他语气生冷。
鹤儿顿时呆滞住,谁死了?(未完待续)